“海叔,我发誓,只要生下这个孩子,我以后都会乖乖的,再敢不乱想乱跑,你相信我,我……我什么都不求,就一个孩子而矣。我一定会把他教导得乖乖的,一定不让你操心,海叔……”
女孩哭得梨花带雨,扑上前就抱着男人送上了自己的娇唇,手边的碗啪嗒一下打落在地,之后传来男人微粗的喘息,和女子娇弱的低吟,沙发上的人影霍然站起,男人低声问了几句,女子娇羞地应了一声,两人便直接上了楼。
夜半时分,这场糜艳的交苟才终于结束。
易振海已经穿戴妥当,床上的女子懒懒撑着腰坐起身,却只拎着一块薄被,露出余韵尤在的斑斑娇躯,一脸不舍地看着即将离开的男人。
“海叔……”
看着又扑入怀中的女子,易振海微熏的眼底渐渐变得清明。
他拍了拍女子的头,仍是温柔体贴地道,“好好养身子,不可再调皮了。”
“你之前说,要告诉我的事儿?”
“嗯。最近有人跟我对着干,怕是会想法子逮我的小辫子,要是让他们发现我有这等作风不良的问题,你猜会有什么后果?”
曾美丽一听吓了一大跳,“这,这是……”
“若非如此,你以为我会舍得放个小娇娃在这深闺不理不睬么?”他调笑着拧了下她依然绯红的脸蛋儿。
事实上,早在两个月前,曾美丽发给易振海的无数消息里,已经透露了自己怀孕的事实。易振海也表示过希望她将孩子打掉的意愿。所以曾美丽才会连番道歉,撒娇讨好,更心怀忐忑。因为她从来不知道易振海的底限是什么,因为他从来没有真正对她生过气,两人更没有吵过架。似乎他对她做的事,说的话,都极是包容,却也有些不以为然。通常时候,他的态度都是非常温柔得体,从不会极怒极喜,她始终弄不明白,到底是什么事情是让他不可容忍的,所以她悄悄留下了孩子,是冒险,也是一种试探的心理。
这些小心思,在以前曾美丽肯定是没有的,但在被那位所谓的酒店小开骗了之后,她时常会患得患失,没有安全感。这次有了孩子,让她想到母凭子贵的法子,明知很冒险,还是决定忽视易振海的决定。
“海叔,我……我真的不知道会那么严重,我,我……”
易振海听罢,只是拍了拍女孩的肩,目光却淡淡地扫过了卧室一角里堆放的不少婴儿用品,之前听保姆说这些东西是女孩早就买好的了。看来,这心思已经蓄意已久啊!
“好了,你知道我的难处就好。以后,就要听话!”
他吻了吻她的额头,就转身就要离开,谁料女孩又从身后紧紧抱住了他的腰,低声说出了那句男女之间最娇情的三个字。
易振海的笑充满了自嘲,他拍了拍腰间的手,慢慢将之抽开,然后大步下楼离去。
呵,爱吗?
想当年,那个女人也如此柔弱无骨地在他怀里说了那三个字,结果转眼还是翻脸不认人,跟着有钱有势的男人结了婚。而今,她的女儿也是这般无耻自私嫌贫爱富自我作贱,甚至还妄图拿孩子控制他?!说什么只想要一个孩子,哼,挟天子以令诸侯么,这野心还真是不小。
上车后,易振海良久不语。
刘副官心头愈加忐忑,一时竟也弄不明白这位老上级到底在想什么了。看似无情,但又对那女孩颇多关怀,又拿钱来招抚之。这会儿温柔缠绵一番,似乎也没有一逞风流的畅意舒怀。
终于,他还是忍不住先开了口,“首长,那燕窝我已经让保姆炖了给她吃,其他的营养品也是按方子买的。若是您决定要这个……”
“哼,老刘,你我都是有家室儿女双全的人了,还需要这样的锦上添花吗?男人逢场作戏罢了,这件事最好尽快给我处理掉,一定要干净。”
闻言,刘副官再无他言。
那时,曾美丽冲到了窗边,看着那汽车驶离,不知为何又觉得心里空荡荡的。
之后保姆上楼来清理,也直劝她这种心情不过是怀孕影响,只要多多休息,少胡思乱想就行了。遂还给她准备了游戏机,电脑,书籍,影片等等供她消遣,且都说是“首长”吩咐的,她才安下了心。
保姆将屋里的垃圾拿走后,扔出了屋外的大垃圾筒。很快,一个穿着小区工作服,戴着鸭舌帽的人开着电动垃圾车,将垃圾收走了。
……
终于顺利毕业了。
看着中英两张毕业证,萌萌欣慰地呼了口气儿,一本吻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