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溪看她眼底一片坦荡,啧了一声,想起临溪那晚的录像,觉得这理由倒也说得过去。况且他本来就意不在此,因此也不过多在这个问题上纠缠。
不是我满意的答案,但还算凑合。
随后话锋一转。
作为第一个看穿我真正面目的人,要不要来玩个游戏?
如果拒绝会怎样?
简溪松开了捏着罗放下巴的手,轻笑道:我会送你回去,回到寒华身边。
罗放眉头一挑,还有这种好事?
男人慢条斯理地解释道:只需要做个小手术,我就放你回去。
有没有听过额叶切除手术?
简溪用手在罗放的头顶划出大概的区域,就如同之前上课一样,极富耐心地讲解:就是这个部位。最早的时候,是通过在头盖骨上打孔来实现,后来技术进步,只需要从这里
男人的手指落在罗放的眼球上方,轻轻点了点:把锥子凿进去,也可以破坏相应的神经。
不良效果的确是有一些啦。简溪温和地笑笑:不过我需要的就是副作用,所以也没什么问题。
反正你那些男人们个个显贵,养个白痴美人的钱总还是有的。
他说得那样理所应当,好像在讨论小猫小狗的绝育手术,而不是一个人的下半生。
看到少女骤然变得恐惧的眼神,简溪心中愉悦更浓,忽然间找到了自己这些年来无聊的原因。
他假借命运之手品味他人痛苦,这样的成就无人知晓,此等至上欢愉也从没谁能与他共享。
曲高和寡,知音难觅。
简溪愈发感觉罗放实在难得。这些年来身边人来来往往,谄媚者有,仰慕者有,妒恨者有,唯有眼前这个小丫头,一眼就看清自己烂透了的本质。
你瞧,我最阴暗的秘密都被你看到了。简溪轻轻摩挲少女的脸颊,满意地品味她的颤抖:怎么可能轻易让你离开呢?放放。
规规则是什么。
男人的手冰凉中带着湿气,被他抚摸过的肌肤都像是被蛇爬过,罗放怕得连牙齿都在打战。
期限是一个月,向我证明你会是我最可心的玩具。如果能做到,那我今后不会对徐晴晴出手。
怎么证明?罗放疑惑。
就比如现在。男人将墙上的挂钟指给她看:十分钟的时间,去浴室洗干净自己。
然后。简溪微笑:勾引我射到你体内。
元宵节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