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栀轰地一下,脑子里有什么东西炸开,变成一锅烧开的浆糊,脸颊熟了一般滚烫,耳朵也在噗噗地冒热气。
目睹着极尽夸张的画面,她羞耻得本能要逃跑,脚下却像被钉住一样,无法动弹。
沉静的房间内,像被人放了根热得快,每一寸空气都是烫的。
傅司琛幽深的双眼,直勾勾地盯着桑栀,动作越来越快。
好似黑暗的森林,藏着隐秘的野兽,肆无忌惮地打量着属于他的猎物,想象着先从哪里下口。
倏然,宽敞的房间内,响起一声男人放纵又松哑的低喘。
同时,桑栀好像听到了,什么东西溅落到地板的声音。
桑栀蓦地像被按下开关键,“啊”地惊叫一声,下意识捂住眼睛转身就跑。
但眼睛被挡住,她慌乱间看不清路,脚下一崴,便跌倒在地。
拖鞋也摔掉了,狼狈得不行。
傅司琛却一派淡定,慢条斯理地用手帕擦拭干净,整理好墨绿色的睡裤,随后起身。
他脚步沉缓,到桑栀面前。
桑栀手撑在地板,惊慌地想要爬起来逃跑。
但两条腿像被抽掉骨头一样软无力,根本动不了!
她眼睁睁地看着傅司琛半蹲到自己面前,慌得屁股直往后挪。
傅司琛仿佛没瞧见她这幅样子,伸手握住她的脚,低眸打量。
桑栀脚背上的伤已经全好,只留下一道粉红的痕迹,在细白生嫩的小脚上,靡丽得令人遐想。
傅司琛带有薄茧的拇指按在那道红痕上,漫不经心地摩挲,仿佛在把玩儿什么珍贵的玉器。
他想起,上次吻在这只脚上的触感,一股热意直往下涌。
这是他灌养的玫瑰……怎容得他人摘折!
傅司琛此刻衣冠楚楚,金丝眼镜质感昂贵,仿佛又恢复了平日那副斯文儒雅的形象。
桑栀却直直盯着他冷白的大手,他刚刚,就是用这只手自给自足!
一想到这,桑栀慌忙往回抽脚。
但桎梏着她的大手,犹如铁钳一样牢固。
桑栀抬头,羞耻得快哭了:“傅叔叔……”
她眼睛水润润,脸颊像醉酒了一样酡红,如此祈求地望着男人,反倒像欲拒还迎的勾引。
傅司琛眸底的欲l色幽暗一片,即使有想将她就此按到地上狠弄的冲动,但手上却自然又温柔地给桑栀穿上拖鞋。
桑栀看向那只粉色的拖鞋,也是傅司琛叫人买的。
一穿上,她就觉得那些东西似乎都沾到了她脚上,心里顿时像千万只蚂蚁在爬一样麻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