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伯吩咐完膳房,照例回来守着,却见国师仍旧是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
好一会儿,他像是在自言自语,低声开口:
“这性子,真是十足的像极了她……”
福伯笑了笑。
“承受故人悉心教导,又怎会没有故人姿态?”
苏国师看了他一眼。
“那个谁,真的有那么多的银两?”
“您说宸王妃啊?根据奴才所知,的确如此。
宸王妃大婚之际,各地氏族都送来了极为厚重的礼物。
就连月奴,都送礼了,而且还有五千匹战马,轰动的很。”
苏国师手指一松,手中的茶盏蓦地摔到了地上。
“这些人送礼,看的还不都是云若归的脸面?”
福伯缩了缩脖子。
“这肯定的。”
“人情往来,收了别人的礼,自然要回上一份。
那些人眼巴巴的送礼,还不是别有目的?
再者说,女人有钱就变坏,楚聿辞那逆徒,怎么就看不明白?”
福伯将茶杯捡起来,神色有些无奈。
“国师,您可悠着点儿吧,若是等云神医回来……”
苏国师瞪了他一眼,嘴硬道:
“回来又如何,本国师又没做错什么?还能怕她不成?
你来评评理,有那么多钱,是什么好事吗?”
福伯十分无奈的点点头。
“是是是,他们富的千篇一律,只有您穷的特别专一。”
苏国师颇为暴躁。
“有钱就一定快乐吗?”
“是是是,有钱人的快乐,您也没体会过。”
“我怎么没体会?你瞧瞧这国师府,多么的宏伟壮观……”
他话音落下,只听外面轰隆一声,一阵地动山摇。
福伯却没见多少慌张之色,起身走到外面。
不多时就有护卫快步跑了过来。
“福伯,有一处假山连着两处凉亭塌了,砸坏了地面上的玉石。”
“着人清理了吧。”
人人都说苏国师视金银如粪土,淡泊名利。
这不淡泊也不行啊。
毕竟有多少银钱都留不住。
天生的缺钱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