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聿辞!”
楚聿辞接过了陆飞鸢手中的伞,低垂下的睫毛颤了颤,整个人微微发抖。
“鸢鸢,我们走吧,师父说他淋雨没事的,也许是喜欢在雨中悟道吧?”
陆飞鸢回头看了看脸色发青的苏国师,目光很是不满。
“嗯,我们走。”
苏国师喜欢淋雨,干嘛要带着楚聿辞一起?
淋坏了怎么办?
苏国师看着两人撑着伞离开的背影,气得跳脚。
“福伯,你瞧见了吗?那陆飞鸟是不是瞪我了?”
福伯连忙捡起地上的伞。
“国师,您先别气了,快想想该怎么避雨吧。”
“不行,本国师这就画个圈圈诅咒她。
混账丫头,最近烂桃花缠身,本国师还想帮她破解呢。
现在,破解个锤子!”
陆飞鸢带着楚聿辞上了马车。
车上准备了干净的衣衫。
楚聿辞慢条斯理的脱下了沾湿的外袍。
单薄里衣同样湿透,白色的丝绸沾了水,变成了半透明的模样,紧紧地贴在他坚实的胸膛上,隐约能够看到坚实的肌肉线条,和两侧暗粉色的……
咳咳。
陆飞鸢心脏砰砰乱跳。
虽然说更亲密的事,他们都做过。
可这样半遮半掩,竟比坦诚相待更让人心旌动摇。
咕咚。
陆飞鸢咽了口唾沫,只觉得一阵心浮气躁。
她感觉应该是补肾的药喝多了,所以才这般心智不坚定。
楚聿辞凤眸微闪,换衣服的动作更慢了,面上却故意装作疑惑不解。
“鸢鸢,你怎么了?脸颊红的这么厉害,可是淋雨着凉了?”
说着,他干脆凑近陆飞鸢,将手贴到了她的额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