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正处于信息素紊乱期间的房星他总是有很多的耐心包容。
忽然房星闻到一股说不上来的香味,很难形容,是很轻盈的湿润气息,带着点柚子的清新。
房星闻到这个味道莫名其妙感觉特别舒服,他抱住林霖,鼻尖动了动,心跳的越来越厉害,让他愉悦的忍不住掉眼泪:
“你喷香水了吗?好香……”
林霖顿了一下,试探问道:“是什么味道?”
房星迷茫地说:“像柚子,又像水……水生调的香水。”
林霖的脖颈一阵湿热,他脸红起来,却没有推开在舔吻他脖颈的房星。
房星把他推到墙上,又急不可耐地亲上去,他捏住林霖的下巴,迫使他把嘴张开,一阵暧昧水声响起,林霖被迫仰着头,受不住这样猛烈的攻势,腿软地站不住。
他一直往下滑,房星索性直接把他抱了起来,林霖趁这个间隙连忙喘着气开口说话:“去屋里……”
房星没理他,像渴了很久的人一样又凑上去吮吸他的舌尖,亲的滋滋作响。
林霖试探性地把手放在他后脑勺上安抚似的抚摸着。
房星这么多天以来头一次感觉这么舒服,他不舍得和林霖分开,黏在他身上一样抱着他不撒手,林霖红着脸,躲避他直白的视线。
刚刚……太过火了点……
房星在他身上乱蹭猛嗅,黏黏糊糊地在他脸蛋上胡亲乱啄着撒娇:
“林霖……林霖……好喜欢林霖……”
房星被信息素折磨的这几天连睡梦中都感觉自己在被蒸,半夜浑身滚烫,即便是林霖把空调降到最低,自己都冻得瑟瑟发抖了,房星还是热的出汗。
此时他跟久逢甘霖一样,林霖在他眼里从抱偶又变成了人性冰块,抱着他舒服的浑身毛孔都张开了。
林霖见他动作不激烈了,心想信息素安抚果然有用,也许他可以把提取液装在喷瓶里喷满整间屋子,这样房星就不会像吸猫一样逮着他一个人没完没了了。
也不知道他这意识不清的易感期什么时候结束,林霖忧愁地叹了口气,看着又想往他衣衫里钻的房星,无奈的想,如果房星易感期结束后还像现在这样粘着他的话,他就……
林霖思绪被打断,颤抖着绷直脊背,他咬牙切齿:“出来。”
房星也知道自己干了坏事,凌乱着头发出来,还在林霖面前舔了一下嘴唇,装没事人一样眼睛亮晶晶地看着林霖,毫不掩饰地说:
“林霖,你好软啊。”
林霖被咬了一下,此时布料摩擦着胸口,感觉异常明显,他深吸一口气,安慰自己没必要和一个易感期的alpha一般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