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车稍走远,元载才慌忙撩开衣袍,将萧婵搀扶起来。方才他将萧婵藏在身下,用宽大朝服遮着,幸好她身量小,堪堪够藏在车底他腿中间狭小的空间内,竟没有露馅。
萧婵红着脸从他袍服下钻出来时,发现元载的脸比他还红。因为适才禁军问话时,在黑暗中,她目睹了元载身下的东西在她眼前一点点涨大,支起一个显而易见的帐篷。
他被她看硬了。
元载不自然地咳了咳,偏过头去不看她:公主不用在意,稍等些时,它会自己软回去。
她不知说什么,只好哦了一声。马车偏在此时加速,方才她堪堪坐得离他一拳之隔,现在车身一晃,她没来得及扶住,瞬间倒在他身上。身上的宽松衣袍也滑了下来,露出莹白如玉的肩头和一段背脊。
他伸手拦住她的腰,一把将她推了回去,却在推走她之后,手依旧在她腰上流连了一会。
殿下若如此对在下不设防,在下就要把持不住了。
五郎的声音一如既往地温柔低沉,和萧寂的斩钉截铁不同,他从来都是依从她。偶尔会在竭力讨好她之后,用无辜眼神看着她,乞求一点奖赏,或是甜头。
就像现在,他也在用欲擒故纵的法子,不说要,也不说不要,只是无辜地看着她。
萧婵叹了口气,松开了一直在紧握着领口的手。玄色大麾掉落在地,她全身上下都一览无余,莹白得像浑然雕成。元载的眸色顿时变深,握着她腰的手更紧了一些。
她笑了笑,微张开腿,腿间早已湿润,一两滴晶莹液体流过车内锦缎衬垫,滴在地上。
方才在看见元载表面禁欲腿间胀大的模样时,她就已经湿了。
阿婵很想念五郎的手。她主动拉过元载的手往腿间带。元载的手细长优雅,骨节分明,因常弹琴握剑而有老茧,她确实不时想起。
五郎今夜让阿婵快活一回,我便也帮五郎纾解一番。
未待元载欺身上前,她就将一条腿挂在了元载臂上。
月色皓白。当萧婵与元载在车中暧昧时,宫门北侧此时还站着一个人,却是方才殿前奏对的另一人:谢玄遇。
方才,他恰巧早羽林军一步赶到了北门,看见了元载抱着一位披着松垮外袍的女子上了车。
元载来时车中无人,那女子,是他从宫里带出的。
谢玄遇没有近前,夜色蒙蒙,他只看到那女子月光一般的侧脸,在车帘后一闪而过。
她究竟是谁?
(下章状元郎定远侯狗皇帝三人修罗场。手动狗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