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衣女人惊恐的看了长毛一眼,把小女孩儿搂到怀里,低里说道:“你胡说什么。”一边说一边偷眼看着四周。
东楼雨对这种事一点兴趣都没有,他重新闭上眼睛回想着刚才的一切,突然他想到了一件事,所有向他们出手的修真者用得法器大都是他们寒松谷最近接下的炼器买卖,难道这些人对寒松谷已经蓄谋很久了吗?可是东楼雨想了半天,怎么也想不出在这件事发生之前有任何迹象,他恨恨的一攥拳头,喃喃的道:“老子只要功力恢复了,就会回去找你们这帮杂碎算账,要是让老子查出来是谁在这里捣鬼,我让他后悔下生!”
东楼雨正在发很,突然一道寒气在他的脸旁掠过,东楼雨下意识的出手,一把扣住了对方的手腕,跟着睁眼看去,就见那个长毛的手离着那个小女孩儿只有一寸左右的矩离,手指间夹着的刀片闪闪发着寒光,那对母女惊恐的看着,小女孩儿似呼意识到了什么,整个人都哆嗦起来了。
长毛连挣了两下都没能把手挣出来,有些恼羞成怒的说道:“好啊,没看出来,这车上的雷锋不少啊。”
东楼雨念着是小女孩儿的叫声让他解除的梦魇,轻声道:“看在我的份上,这事就算过去了,行吗?她必竟还只是个孩子。”
长毛狠唾一口,没有防备的东楼雨脸上多了一沫浓痰,跟着长毛咬牙切齿的骂道:“你算什么东西,自个拿自个当根葱,谁他妈拿你蘸酱啊!”
长毛的狠话刚刚落音,东楼雨的暴怒的吼了一声:“去你。妈。的!”一脚踹在长毛的肚子上,长毛整个人飞了出去,摔在对面的座位上,上面坐得一对情侣吓得尖叫不已,长毛的脑袋顺势撞在车玻璃上,把玻璃撞得粉碎,脑袋扎得跟个血葫芦似的。
东楼雨所有的怒火都发到了这个长毛身上,他跟着一把又把长毛扯了回去,在脸上抹下痰沫塞进了长毛的嘴里,随后把长毛用力丢开,骂道:“给脸不要脸的东西!”
长毛也光棍,拼命爬了起来,指着东楼雨叫道:“孙子!够胆跟我下去!”几呼是配合他的话音,公交车一下停住了,司机大声说:“要打架下车打!”同时车上七、八个小伙子都站了起来,人人手里拿着一个玻璃可乐瓶,虎视眈眈的看着东楼雨。
玻璃瓶子这个东西非常方便,哪都买得着,拿着这个东西就是上警局门口去蹲着,也没有人能把你怎么样,可它一但用于斗殴,威力几呼不在棍棒和匕首之下,东楼雨是学警务的这一点很清楚,他冷笑一声,道:“挺专业啊。好,你们几个先下去,我跟着就来。”
长毛啐了一口血沫说:“你小子要是……。”东楼雨指指那个司机说:“你们认为他能带着我跑吗?”长毛哼了一声,向着那些小伙子一招手,这些人鱼贯下车,东楼雨看着他们都下车之后,这才站了起来,小女孩儿在旁边突然鼓起勇气叫道:“叔叔,他们人多,你吃亏了!”东楼雨对这个小女孩儿的好感再次加深,笑眯眯的捏了她的小脸一下,在她母亲惊恐的注视下扶正眼镜走下了公交车。
三:打通经脉
东楼雨刚一下车,公交车关上车门绝尘而去,东楼雨先是一愕虽后蔑视唾了一口,向着公交车的背影做了个鄙视的手式。
两个小伙子拿着可乐瓶相互一勾,瓶盖挂到一处被他们硬生生扯开,翻着白沫的可乐一下喷了出来,向着东楼雨的头上罩去,东楼雨现在可没有什么护体法力,急切之间双脚一用力向后退了出去,两个冲上来的小伙子扑了一空。
喀、喀、喀,连着数声脆响,几个小伙子在绿化树上把可乐瓶敲断,锋利的玻璃碴口在太阳闪着银光,长毛抹去嘴角的一丝血迹狞笑道:“小子,你扒到地上把那些可乐都他妈的给老子舔了,老子就放你一马!”
东楼雨冷笑一声,伸脚在可乐上踩了一脚,然后抬起来向着长毛晃晃,说:“孙子儿,就是你给我舔了,我也不能放过你!”
长毛的脸气得都扭曲了,声嘶力竭的叫道:“给我捅了他!出了人命我兜着!”一群小痞子大叫着向前冲了上来,东楼雨退后几步,冷笑着说:“你们几位今天出工一定收获不小吧,那正好,老子打劫了!”他的声音没落两个小痞子已经冲到他的面前了,轮起没有敲断的可乐瓶向着东楼雨的头上砸去。
东楼雨向左一偏让开一个瓶子,伸手从另一个小痞子的腰上扯下他的皮带用力一甩,那个小痞子被带得在地上转了一圈,东楼雨跟着一脚把他踢进绿化带里,回手一皮抽在另一个小痞子的脸上,那个小痞子怪叫一声倒在地上,捂着脸翻滚不停。
东楼雨冲了过去,皮带挥舞片刻工夫把几个小痞子都给打倒在地,长毛吓得心胆俱裂,转身要跑,可是他刚才就被东楼踢伤了,那里跑得了啊,东楼雨一个箭步冲上去,皮带就势一绕勒住长毛的脖子,勒得他两只眼睛翻白,双手胡乱在皮带上抓个不停,东楼戏谑的笑道:“小子,你不是说出了人命你兜着吗?那我现在把你弄死,你兜得住吗?”
长毛被勒得舌头都吐出来了,东楼雨不想惹上杀人的麻烦,这才放开,皮带一松长毛倒在地上,像一条死鱼一样的抽抽着。
这会工夫周围已经围满了看热闹的老百姓,东楼雨不爽的向四下一瞪眼叫道:“看什么看?打劫,你们也要来一份吗?”周围的人一听这话立时跑了一干二净,东楼雨的样子虽然文弱,可一对比倒在他脚下不停呻吟的那些人,他还真有几分罪犯的样。
东楼雨笑嘻嘻的看着人们跑光,蹲下在几个小痞子身上搜了起来,一会的工夫在七个小痞子身上找出二十一个钱包,里面的钱数多少不等,总共是七千多块钱,东楼雨正愁买药的钱不够,于是把钱掏出来收了,钱包丢还给那些小痞子,说道:“几个孙子儿,谢了啊。”说完施施然的离去了。
东楼雨走到下一站,上了另一辆公交车坐到了亿达堂,这里的药比起东楼雨家门口的中药店来说就全的多了,他手头又有了钱,把药方又上了一个档次。
配好药之后东楼雨又去超市买了一个浴桶,这才回家。
欧阳娜在家里早就等急了,一见东楼雨回来,这才放下心,尽量温和的说道:“小雨,你去哪了?怎么……。”
东楼雨冷冷的道:“我的事你少操心。”欧阳娜难过的把话收了回去,转过身说道:“我把饭做好了,我们……。”东楼雨一摆手说道:“我不吃了。”他不想回来和欧阳娜待在一起,虽说他并没有真的东楼雨那么厌烦这个便宜姐姐,可是他这个人本来也不太会和人相处,所以在外面买了一斤包子,吃完了才回来的。
东楼雨端着浴桶进了自己的房间,他们家这个三居室虽然算得上是老楼了,但修得人有先见之明,每个房间里都设了配套的卫生间,东楼雨烧好开水,把药草依次入了下去,不一会房间里就充满了药香。
东楼雨等到水温上升到了一百度左右,这才进入了浴桶,滚热的水把药力都给逼了出来,顺着东楼雨的皮肤进入他的体内,东楼雨的元婴运起内功引导着药力向着各大经脉而去。
药力一进入经脉,一股热涨的痛感立时在东楼雨的体内四举溢开来,每一寸经脉都好像被放进了锅中蒸煮一般,堵塞着经脉的杂质在药力的催逼下向外渗了出来,浴桶里的水渐渐的从药力染成的淡黄色转成了黑色,一阵阵臭气从浴桶里冲了出来。
东楼雨的身体已经开始打晃了,痛苦的感觉越来越重,热气顺着经脉的走向进入了心、肺等脏器之中,整个五脏六腑都好像要被煮熟了似的,胥上线素急速攀升,心跳跟着加快,血压也跟着升高,东楼雨把什么都考虑到了就是没有考虑到这具身体的承受能力,他的皮肤泛起一层油质层,煮肉的气味升了起来,身上出现了大面积的烫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