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梅看着乌鸦吓得尖叫不止,东楼西大声叫道:“开枪!”可是杨梅已经被吓得软瘫了,那里还举得动啊,东楼雨伸手夺过左轮枪,抬手两枪把两只乌鸦打落在地,跟着用力关上了车门。
杨梅神情灰败的看着东楼雨,惊惧的道:“你……你就是个魔鬼!我问你,你是不是在车上做了手脚,故意停在这的。”
东楼雨点了点头道:“说对了,我就是为了这个来的,现在你告诉我,你究竟说还是不说,不说我把你丢到外面去喂乌鸦!”
杨梅现在完全成了一个无助的弱女子,警服都被泪水给打湿了,胸前一对滚圆的半球由得紧张的呼吸而崩得紧紧的,好像马上要撑破那身警服似的,在东楼雨所有认识的女人当中,杨梅不但淡不上飘亮,甚至可以说是普通,而且由于年龄的关系,她腰粗脚壮,三围的分界都不是很清晰了,可是这一会,她的哭泣把女性的柔弱特点发挥到了极致,浑身充满了诱人的味道,就好像一只熟得有些过了的苹果,看着是那样的红鲜,虽然已经不再青亮多汗,但却甜美可口,东楼雨的脑海之中猛然迸出一个念头来:“我靠!制服啊!”
东楼雨强压住脑海里的邪念,历声道:“我只给你一分钟的时间,一但超过,你就出去和乌鸦说话吧!”
杨梅抽咽不止,半响才道:“是省办公厅的秘书长王远给县里和乡里打得电话,明确指示我们不要去管,这才不了了之的。”
东楼雨满意的点了点头,道:“很好,我就知道你老公在乡里能搞出点有用的东西来。”
东楼雨的话音刚落就听砰的一声,一个沾满了乌鸦毛的手掌狠狠的拍了挡风玻璃上,玻璃应声而碎,杨梅吓得叫一声,一头钻进了东楼雨的怀中,那只手掌从外面伸了进来向着东楼雨抓了过去,乌鸦跟着向车里扑来。
东楼雨冷哼一声,一把抓住那只手掌用力向里一扯,一个脑袋挡在了挡风玻璃前面,把破洞塞住了大半,乌鸦飞不进来,在外面急躁的鸣叫着。
东楼雨看着眼前那张苍白的脸孔,那是一个学生稚气的脸,但眼中尽是一股股的杀气,虽然他没有挣脱东楼雨的能力,但还是不住的挣扎着,一张脸狰狞的可怕,喉中发出嗬嗬的怪叫,东楼雨脸上堆笑的道:“神树萨满,我们终于见面了,你让我整整跑了四趟。”
那个学生奋力的挣扎着,东楼雨不屑的道:“如果那棵神树就给了你这么一点力量那你今天就完了。”说完一松手,神树萨满立时消失在黑暗之中。
无数的乌鸦向着挡风玻璃的破洞冲了过来,东楼雨抽出八零式冲锋手枪就是一通猛扫,这种枪外形几呼和盒子炮没什么两样,威力却盒子炮之上,火舌吞吐,一只只的乌鸦被打碎了身体,挡风玻璃前空出一条胡同,在大灯的灯影里,那个学生一样的萨满正惊恐的'站在那里,东楼雨手脚麻利的换上了一颗驱魔子弹向着那学生一样萨满打去。
学生萨满被子弹掀倒在地,血喷起来一米多高,所有的乌鸦突然停止了进攻,随后发出一阵撕人心魄的叫声,跟着向小庙子村里飞去,走得一只不剩。
九十:一夜惊魂:下
东楼雨把杨梅从怀里扶了起来,向着前面一指道:“看见没有,那里躺着的就是那位神树萨满,你要不要过去看一看。”
“啊!”杨梅吓得尖叫一声,惶惶的道:“我不去,我不去!”
东楼雨一把将杨梅推开,道:“你不去我去,我来这就是为了看他的,见了面怎么能错过呢。”说完伸手拉开了车门,杨梅急忙伸手去拉他,她那里赶得上东楼雨的速度,身子向前一倾,险些从车子里摔出去,东楼雨却早已经下车了,杨梅急忙恐惧的把车门拉上,回头从挡风玻璃的那个窟窿处望着东楼雨,一股寒风打着旋的吹了进来,发出尖历的声音,杨梅身子一冷,只觉有什么东西在自己周围转动似的,再不敢一个人待在车里,拉开车门追着东楼雨出去。
东楼雨走到了提着手枪走到了尸体前面,驱魔子弹的威力太大,尸体被从中撕成了两半,那个学生倒在地上,两眼朝天,目光之中尽是迷茫,到死他也不清楚他怎么会出现在这,又为什么会被人打死。
东楼雨伸手把死人的双眼合上,喃喃的道:“他奶奶的,是‘疫魂术’,看来这个家伙是个鬼修啊。”他话音刚落就听身后一阵呕吐声响起,东楼雨回头瞄了一眼,就见杨梅正爬在那不停的吐着呢,东楼雨耸了耸肩膀,做为一名乡里派出所的警察可能一辈子也未必能见过一个被打成两半的死人,杨梅这个反应太正常了。
东楼雨走过去,在大衣口袋里掏出手绢递了过去,杨梅拿手绢捂着嘴,脸色发白的抖着,东楼雨把左轮手枪塞到她的手里,道:“你就留在这吧,我要看看那棵老树。”
杨梅一反手死死的抓住东楼雨的衣服,无力的摇着头,东楼雨皱了皱眉头,道:“放开,你现在还不清楚我是干什么的吗?我必须去。”
杨梅抚了抚胸口,强压下去一股烦恶的感觉,费劲的道:“你……你别去,就是去了你也找不着那颗树的,自从王远下了通知之后,那个神树萨……。”她说到这又是一阵恶心,平静一会才又道:“他就小心多了,让人修了一间房子把那棵老榆树给藏起来了,天黑成这样,你就是去了也找不到的。”
东楼雨冷笑一声,道:“我是找不到,可是那些乌鸦能带我去。”说完甩开了杨梅向着坡下的小庙子村走去,杨梅一个人站在那里,只觉周围寒气森森,鬼意沉沉,加上在她不远处就躺着一个死相难看的家伙,心里不由得一阵阵的恐惧,虽说拿着手枪也不敢待了,拼命的追着东楼雨而去。
东楼雨听见脚步响,脚下略慢,等杨梅上来,拉着她一齐向下走,两个人在雪地之中用了半个小时的时间走到小庙子村,这个小村现在整体都在沉睡当中,安静的可怕。
杨梅贴在东楼雨的身边轻声道:“这里出现异状之后,我们下来查过,没有任何人有过不适的反应,除了每个人的身边都多了一只乌鸦之后,一切生活都和以前一样,出于这个原因我们才没有再往下查。”杨梅还有一句话没有说,那乌鸦怪得很,一但跟上人了,怎么样都赶不走,就是外来的人一但被盯上,那乌鸦也会一直跟着他,一但被打死,就会有无数只乌鸦同时跟着你,虽然那些乌鸦没有给人的生活带来任何的麻烦,但仍然让人们感到了恐怖,在这种情况之下,已经没有人愿意再小庙子村来了。
东楼雨皱着眉头说道:“你说的没有任何不一样这本身就够奇怪了,而且你看看,现在才不过是晚上十点钟左右,农村人就算是睡得再早,在地里没有活的情况下,怎么都在睡觉?别忘了现在是什么年代,娱乐方式多的是,再差劲还可以去打麻将呢,干么都睡觉啊。”
杨梅沉吟片刻道:“东楼,我家你姐夫和我私下里说,他曾经和几个被乌鸦盯上的村民有过来往,他们普遍都有一个现象就是嗜睡、没精神。”
东楼雨冷哼一声,道:“那就对了,这些乌鸦是灵魂的接收者,它们吃人肉就是阎王爷给得特权,而有人现在就在利用乌鸦这个能力,在从这些村民身上收取灵魂。”
杨梅浑身一震,不相信的看着东楼雨,心头的恐惧更加剧了几分。
东楼雨的神识入开,感知着那一点点有乌鸦留下的灵魂之丝,带着杨梅向前走去。
当他们走到村子尽头的时候,一座小庙出现在他们的面前,杨梅小声的道:“这座小庙是抗日战争的时候留下的,据说有两位抗联战士为了保护全村的百姓牺牲在这里,当地的百姓自发的为他们修了这座庙,后来几次破除迷信的时候都是当地的百姓把它保下来的,改革开放之后,人们开始把注意力放到了挣钱上,就没有人再管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