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楼雨纵身而至,两柄螳螂刀一齐向着怪兽的头上劈去,怪兽巨吼一声,一张嘴喷出一股绿色的臭水,在空中化成水箭直取东楼雨的头顶,东楼雨大喝一声,一团蛛丝在他的头顶结成一张巨大的网络,把水箭给兜住,蛛丝上含有巨毒,可是一着绿色的水箭立时发出滋拉拉的响声,东楼雨在蛛丝的下面又结出一张大网,然后双刀狠狠的劈在了怪兽的身上,怪兽惨嚎一声,跟着身体化成无数的水系流波,呼的一声向着东楼雨扑了过来。
东楼雨大惊失色,急忙后退,连退之下,身子已经出了大门,那些水系流波挥起如同巨蛇一般的尾巴狠狠的抽在了大门之上,两扇大门缓缓的向着一处合拢,显然是想把东楼雨关在门外。
东楼雨咬牙叫道:“畜牲,给我让开!”随着吼声,身如流风向着大门之中冲去,水系流波眼见已经拦不住东楼雨发出一声惊天的吼声,凝出一个巨大的水头向着东楼雨的身上砸了下去。
东楼雨一招手枫叶炉飞了出来,硕大的炉子张开了炉盖,水系流波凝出的水头狠狠的砸进了炉中,东楼雨大吼一声:“炼!”一团团强有力的雷火窜进了绿水当,大沙虫飞身而起,全身都化成赤红色向着天空发出一声嘶嚎,跟着身体上的赤红色像是退潮似的向下涌去,跟着一股和大沙虫的身体一般粗细的赤电狠狠的劈了出去,砸在了炉壁之中,随后炉中出来的火焰飞起,正好和绿水撞在一起,一道浓臭的水汽向着四下里冲开,那个巨大的浪头被东楼雨的火给焚成了虚无
余下的水系流波恐惧的向后退去,在流波的正中冲出一只兽头,向着东楼雨怒吼一声,跟着它再次化去,变成一个巨大的水幕挡在了水晶棺椁的外面,谁也别想靠近水晶棺椁。
东楼雨双掌前伸,两团玉炎跳跃而出,在他的手上织成两幅火焰手套,闪烁着白色的光华,东楼雨笑眯眯的向着水系流波走去,水系流波巨烈的跳动起来,看上去好像特别的恐惧一般,东楼雨大喝一声,双掌猛的按在了水系流波的身上,无边的白烟向上冲起,一声声凄苦如同哭嚎一般的叫声响起,水系流波抽疯一般的抽搐着,一点点的消失。
东楼雨把双手收回,就见掌上的玉炎上沾了两团绿色,在火焰之中发出一阵阵的臭气,东楼雨不敢把这两团火焰收回体内,一甩手,两团火焰飞了出去,在墙上腐蚀出两个小洞,随后停在小洞之中,像灯一般的燃烧着。
东楼雨慢慢的向着水晶棺椁走去,一道道灰色的气雾不停的升起,在气雾之中发出鬼哭一般的声音,东楼雨伸手招过枫叶炉来,在炉中招出一股粗大的闪电,握在手中,闪电就如同一柄粗大的电刃似的,东楼雨握在手中随意挥舞,气雾发出恐惧的叫声,疯狂的四散逃开,有的逃得慢的被电刃扫中立时化成青烟。
东楼雨走到了水晶棺椁前面,他没有去动水晶棺椁,而是低下头向着那落在地上的那块玉看去。
那是一块玉壁,青白色的玉身上散发着一点淡淡的玉光,一条长长的红绳系在壁环之中,红绳的外部是一个小小的中国结,结的中心一点深深的褐色,东楼雨轻声道:“原来是滴血击玉,看来这压鬼的阵符不是那些工人给弄坏的,而是外人给坏的了。”
东楼雨说话的时候眼睛一直向着外面看着,最后冷笑一声,首:“你还不出来吗!”
又过了片刻,一阵脚步声响起,一个浑身都裹在黑色劲装之中,只留两只眼睛露在外面的人从甬路之中走了过来,他的手里提着一柄西洋人用的十字大剑,站在大门口前,冷冷的看着东楼雨。
东楼雨玩味的看着来人,说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刚才的怪兽应该是你的北方恶鬼,你就是利用他的水波之力才把你的污血带进墓室,把符玉打落的,对不对?”
黑衣人一语不发,东楼雨接着道:“据我所知这天下只有两个五方鬼萨满,一个叫王闲,不过他三年前和牛头会的萨科耶夫斯基给打得神魂俱灭,还有一个叫做陈勒太,就在去年被山神陈世宽给打死了,不知道你是那一位萨满的传人啊?”
黑衣人慢慢的抬起了手中的大剑,向着东楼雨身后一指,声音撕嘎的道:“你看看那个再问我吧!”东楼雨一皱眉,猛一回头,就见水晶棺椁动了起来。
六十:医神萨满:上
本来平放在水晶棺椁上的七块玉都悬浮起来了,七团诡异的光团托着它们离开了水晶棺椁,水晶棺椁的外层盖板上被那诡异的光华罩住,不时的发出吱吱的响声。
东楼雨顾不得那个黑衣人,飞身上的了水晶棺椁向着里面看去,茶色的水晶在妖异的光团下,几近透明,从那一椁两棺的盖板之中可以清楚的看清下面躺着一身穿大金贵族衣裳的尸体,这具尸体已经整个化成了白骨,那森森的骨棒闪烁着一层和水晶棺椁盖板上一样妖异的光芒,妖光透过了衣服,让衣服鼓荡而起,而尸体的骷髅头上,两只眼睛里跳跃着两团藕荷色的火焰,好似眼珠一般的转动着,忽然火焰扫过地面,那枚本来被丢在地上的玉壁猛的一颤飞了起来,和其他七块玉壁一同飞舞在水昌棺椁之上。
东楼雨的目光一凝,就见最后一层水晶棺材板上密密麻麻的写着一份丹方,从那些丹方配置上看,正是他手里的那张丹方,而就在尸体的左手抚住的棺壁上,又有一行字露了出来,看上去却是另一张丹方,只是尸体的左手挡着棺壁一大半的药方都被挡住了,只能看到前几味药材的配置,而此时尸体的身上妖异光华向着棺盖涌去,棺盖之上立时被腐蚀下去一层,东楼雨心中大急,若是让那光华把棺壁上的丹方腐去,那他就是哭只怕都找不到调门了,心急之下抽出那张云德大师留下的佛门符咒向着棺椁上罩去。
一道迅疾的破风声响起,东楼雨的身体被一股凛冽的劲气猛的冲撞在背上,一头冲了下去,佛门符咒不等贴到棺椁之上,就被吹开了。
东楼雨急忙转身,就见那个黑衣人挥剑冲了上来,宽阔的十字剑前端一道死白色的光束形成了半尺长的剑芒吞吐不已。
东楼雨轻声道:“西方金鬼附体,你能把五方鬼分离合体玩得这么自如,那你应该是一个积深的萨满了,可是我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你呢。”
黑衣人冷哼一声,道:“我可听说过当今掌教,你不用拿引我,伺机想把那符咒贴上,我是不会给你这个机会的。”
两个人说话的工夫飞荡而起的符咒缓缓向下落着,似呼感觉到了佛门符咒的劲气,水晶棺椁的动静一下平息了,妖异的光华收回到了棺椁里面,只有那托着八块玉的妖光还有气无力的在棺盖上闪动着。
东楼雨突然动了,大喝一声,一扬手断肠诗向着那个黑衣人射了过去,跟着纵身冲向符咒,手掌一掩向下盖去。
黑衣人的身体上幻光一闪,跟着身分成二,一个留在原地,另一个飞在半空,一剑刺向了东楼雨,十字大剑在空中写了一个十字,跟着一个白光闪烁的小十字架向着东楼雨暴射出去,黑衣人的长剑却向着符咒劈了下去。
东楼雨的左臂化出螳螂刀劈在了十字之上,十字被劈成斑斑光点散在空中,跟着一声金铁交加的声音响起,东楼雨的右手上唤铜雀赋,大斧脑袋正好挡住了十字剑,符咒飘飘荡荡落下,半截搭在了棺椁之上,棺椁立时一阵摇晃,但没有外力,符咒没有停下,跟着又滑了下去,落在了地上。
砰的一声爆烈声炸响,断肠诗的猛烈的向前冲击着,留在原地的黑衣人双臂抱胸,不停的后退,手臂和断肠诗撞击的地方火星四溅,炸出一道道小的闪电,黑衣人被断肠诗撞退的速度非常快,转眼工夫身子撞进了墓穴的墙里,整个人都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