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也饿了,一份烤鱼被飞快的消灭光,看着她白净的小脸:“睡在这儿不是挺好,我和你还没睡过帐篷,以后回想起蜜月来也是段美好的回忆。”
行吧,他说什么就是什么,谁让他是这座岛屿的主人,秋意浓实在是困了,打着哈欠就要钻进帐蓬里去。
宁爵西却把她拉住了,塞给她一套换洗的衣物:“去洗澡。”
她身上也确实有点粘,点点头跟着他来到树林边上的一个小木屋,里面是间浴室,非常干净清爽。
洗完澡出来,呼吸着岛上新鲜的空气,她感到心旷神怡。
走回帐篷,他还没回来,她钻进去正要迷迷糊的睡着,帐篷里闪进来一个人,眯着眼看见是他,她放心的背过身继续睡。
帐篷不大,他躺进来就变的狭小,她再也睡不着了,潜意识里身体就开始僵硬,当他略带湿意的手臂环抱住她的腰时,她心想应该带瓶白酒在身上,像上次喝醉了就什么也不知道,一觉睡过去多好。
清香缭绕的沐浴乳味道不断钻进鼻间,他垂眼看着手臂下的女人,俯在她耳朵上方:“浓浓,转过来。”
她没动,含糊说了句:“别闹了,三哥……我想睡觉。”
宁爵西的脸色慢慢沉下来,他纠正了她多次,她潜意识里还在叫那个称呼,她难道不知道每次她那样娇软的喊他三哥的时候,他总有种她又要有事求他,而他不得不被利用的感觉吗?
一面恼怒,一面又怎么可能放过她,将她转过来肆意亲吻着她的下巴和锁骨,呼吸紊乱而带着压抑和隐忍:“秋意浓,你眼里只有你自己,没有别人是不是?嗯?那我呢?”
他顾及着她,从搂抱着睡觉开始让她习惯,想让她慢慢接受和享受男女之事,所以他们已经有好几天没有亲热了。
她不会知道每晚温香在怀,他只能闻不能摸,不能为所欲为有多煎熬。
宁爵西不想再辛苦自己,他是来度蜜月的,不是来当苦行僧的,他有权利享受这具娇躯。
他含吮着她的耳珠,舌尖舔舐,低沉的嗓音充满了磁性:“宁太太,你是不是也应该给我点甜点,回报我给你做鱼的人情,嗯?”
她拧眉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有些委屈闷声道:“我真的很困,而且我……我害怕。”
“别怕,你不是承诺过要学的吗?”他抱着她,低低的诱哄她:“今天就是好个机会,你会有进步。中国人讲究天人合人,你看,我们在野外亲近大自然的地方做,你不会有压力,会很放松。”
鬼才信。
秋意浓仍是抗拒,“可是这个岛上不只你我,万一有人经过怎么办?”
“不会有人经过,就算你叫破了喉咙,也只有你和我。”他随口回答,声音笃定。
“为什么?”她不能理解,上次来的这座岛上可是有很多工作人员,怎么可能只有他和她两个人。
“记的我们结婚第二天要去度蜜月吗?之前我就承诺蜜月后会放岛上所有人两个月的大假,虽然蜜月当时没度成,我的承诺不能变。所以现在他们还在度假中。”
那次蜜月没度成,确实是个不愉快的经历,秋意浓哦了一声,没有再说话。
“问完了吗?问完了我们继续。”他的手已经开始不规矩了,抬手把她的头拨到一边,埋头去吻她的锁骨和胸口处。
他强势惯了,又怎么肯罢休,最终她手环上他的肩,被他纠缠了一番。
这次和上一次一样,她感觉到了一点温度,结束时虽然和以前一样像从冷水中捞出来,但这次她不需要再去泡热水,她只需要躺在他温暖的胸膛里,等体温慢慢回归正常,眯着眼睛困到睡过去。
夜里她醒过来一次,耳边是呜呜的风声,树叶的沙沙声,以及海浪拍打在沙滩上的响声,令人有种随时有海啸,或是海浪冲上来将人淹没的恐怖气氛。
头顶,宁爵西睡的很沉,她醒了,被他手臂仍禁锢在怀里,就再也没睡着。
第二天,她以为还要像昨天一样捉鱼吃,他却带她去了树林后面,她这才看到后面有一整排房子,卧室、厨房、健身房、影音室一应俱全。
“你骗人!”她指控他撒谎。
“房子的事是假的,但岛上只有你我是真的。”他黑眸中蓄着笑,拉着她到餐厅,那儿摆了一些吃的,简单的牛奶三明治。
看到食物,她气消了一些,记的她早上睡了一觉,醒来他不在了,这些食物应该是他宁三公子做的。
难得。
这份早餐要是挂出宁三公子的招牌拿出去买,恐怕能买不少钱吧。
秋意浓愉快的享用了一顿早餐,早餐结束后,他打算带着她下海去潜水。
她会游泳,但潜进海底还是有点小怕,再一想反正接下来有六天假期,她索性放开了好好的玩一场,什么禹朝,什么上班,什么阴谋诡计,通通扔一边,先肆无忌惮的玩一场再说。
放松心情,有益于重新投入战斗。
她横下心耐心听他讲解潜水知识,学了几个小时,终于来在他的带领下潜入海底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