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流不流。”
“……”
那一刀莫不是还伤到了脑子?
郁知试图推开孟应年,态度强硬。
“不可以,必须处理,你先松开我。”
不知道哪个字眼刺激了孟应年,他将郁知抱得更紧。
血渗透过绷带,在郁知身上的t恤留下新的血渍。
“你不准走。”孟应年的语气跟动作一样强硬,“我不许你走。”
郁知好无奈。
他只能哄小孩儿似的对孟应年说:“我不走,我陪着你。”
孟应年微怔。
半信半疑道:“真的吗?”
郁知“嗯”了一声,认真地看着他:“真的,我只是让余宁给你处理伤口,没有要走的意思。”
孟应年神色松动像,似乎听进去了。
片刻后,郁知察觉到环在他腰上的手臂松了力道。
郁知趁机拉开孟应年的手,从他腿上离开。
整个过程孟应年都没有反抗。
郁知重新垒好枕头,让孟应年靠得更舒服。
然后转头叫余宁:“余宁,你来看看。”
余宁提起药箱走到床边。
他蹲下来,动作轻柔给孟应年拆了绷带。
血淋淋的伤口暴露在空气中。
血肉之下隐约可见白骨。
除了医生余宁,其余人都倒吸一口冷气。
这得多疼啊……
转念一想,这道伤口是因为易感期的痛苦所致,大家心里更加不忍。
这道骇人的伤口和易感期的痛苦,孰轻孰重,难以掂量。
两种常人难以想象集孟应年一人之身。
郁知不忍多看,偏过头,悄无声息把眼泪逼回去。
他从小到大生过最重的一场病是肠胃炎。
病因还是人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