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金城内已经被蓬莱教所控制。”
我点点头,很满意,不枉费我如此多的心思。
“最近有京城里来的人,收敛点,不要惊动他们。”我语气沉稳,耳垂旁一对紫玉金流苏耳环轻摇。
“是。”
转眼间,屋内已经没了那位女子的身影。
谢缚辞带着白发郎中匆匆赶来。
床榻上,聪七一声声咳嗽来得有些猛烈:“娘亲……”
我连忙喂他喝口水,再细细地为他擦拭嘴角的水渍。
谢缚辞站在一旁,语气酸溜溜的:“你把他养的太金贵了。”
“这点小毛病,吃两副药就好了。”
我一记杀人的眼神甩到谢缚辞身上。
谢缚辞默默地闭了嘴。
郎中细细地为聪七把脉。
“小公子并无大碍,只是风寒入体,再加上舟车劳顿,没有好好休息,才迟迟没有见好。”
随即为聪七开了几服药。
我松了一口气,守在聪七床边,看着他睡着时可爱的睡颜,眼里满是浓浓的母爱。
谢缚辞默默地付了银钱,再将郎中送出去。
他回来时,见我还一动不动的守着聪七。
他的手搭在我的肩膀上:“你要不要去休息一下?”
“我来守。”
我摇摇头:“我要亲自守着他。”
谢缚辞眉头蹙了一下,许久没有说话,目光停留在我的脸上,不知道要从我的脸上看出什么。
“你对这个孩子太上心了。”
我从聪七的身上收回目光,看向谢缚辞,语气微凉:“我曾失去一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