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戴一个纯白色干发帽。
毛茸茸的,包裹在一张纯如白水的脸颊之上。
这才是商仲安的心上人啊。
他放下手机,心也一起放下。
商仲安有些醉眼迷蒙,温温地看着白青也,话语有点撒娇意味,“宝宝,帮我拆一下领带。”
眼前的男人,脸色染了薄红。
白青也放下毛笔,双手搓了搓商仲安脸颊。
“今天怎么喝这么多酒?”
她撤下一只手,揉了揉商仲安胃部位置,“胃难受没有?”
“不难受,也没有多喝,你不是说喝多不许回家,可能今天的白酒有点上头。”
白青也给商仲安拆了领带。
“男人喝醉约等于monkey,谁愿意让monkey进门。”
接着,她又开始帮他解衬衫扣子。
除了脸色漫粉,商仲安脖子也粉了。
随着扣子一颗一颗拆开,柔粉色一直绵延到胸膛。
可能商仲安肤色过分冷,每次和周廷衍,沈从珘喝酒,他肯定是第一个变粉的。
跟朵醉了的桃花似的。
身上的清雅高洁都被柔粉遮掩,人一下子变得好乖。
玄关灯下。
商仲安看着白青也在他身上拆扣子,灵活地鼓捣,觉得好幸福。
“宝宝,刚才练的什么字,‘永’字写会没?”
白青也打开所有扣子,又开始给商仲安拆腰带。
“没会,‘永’字看着简单,怎么都写不成你那么好,你的宣纸全被我写废了。”
商仲安轻柔地笑,“不怕废,我写废的更多,能堆几座山。”
商仲安好想抱抱她,亲亲她。
奈何自己有酒味儿,估计一场局下来,烟味儿也有。
“好了宝宝,我自己来。”商仲安拉住白青也给他拆腰带的手,“我先去洗澡,一会儿去陪你。”
白青也直了直身,“哎呀,都解一半了,你别乱动。”
直到这时,她终于看见商仲安闪躲在身后的右手。
白青也彻底站直,脸色显然急起来。
“商仲安,你手怎么弄的?什么时候的事?”
回想年前年后的商仲安,差点中毒身亡、洗胃后胃痛,厌食、手腕被刀割伤、后来又在楼梯晕倒,摔裂胳膊。
现在,手又缠上了纱布。
白青也急得不行,心一揪一揪地疼。
醉意里,商仲安看着白青也,她眼里闪烁的心疼已经变成湿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