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阿车帮王含乐换宴会的衣服。
&esp;&esp;王含乐的身材不标准,但她的厚脸皮却是国人标准的久经考验,众多的西式晚礼服不选,强迫自己塞进一套浅紫色的旗袍。
&esp;&esp;卡在臀部的时候,提供衣服的阿车从后搂着王含乐腰腹用力扯布料,丝毫不心疼布料,下场就是:崩裂。
&esp;&esp;王含乐捏着破碎的布条一脸不好意思,并问还有没有臀部宽一点的。
&esp;&esp;阿车耸耸肩,手从衣帽间一排礼服上划过,又看了看王含乐,娇媚地咬咬唇角,腰间变魔术般抽出一张银行卡,抛了个媚眼。
&esp;&esp;稍等。
&esp;&esp;王含乐等了半个小时,忍不住摇醒墙角睡着的猴孩。
&esp;&esp;“她拿着杨的卡shoppg去了。”
&esp;&esp;哟,才认识两天就倾囊相授,真舍得付出。
&esp;&esp;也可能是个有钱人。
&esp;&esp;“这套别墅是他买的?”
&esp;&esp;“不是。”
&esp;&esp;“租的?”
&esp;&esp;摇头,“陈先生说是陈太太的。”
&esp;&esp;还是恐怖分子定义他比较恰当。
&esp;&esp;皇帝不急急死太监,临近傍晚,宴会估计都快开始了吧,健美女郎翩翩回归,手提大包小包,肩上还有一个背包,看上去帆布材质,有些旧,男士的,王含乐多盯了那背包一眼,果然,阿车放下手中的东西就出去一趟,回来背包就不见了。
&esp;&esp;应该是给那傻屌送去了。
&esp;&esp;就说时间都快到了还有心思去当购物狂,原来是有人授意要帮他取私人物品。
&esp;&esp;阿车欢欢喜喜拿出一件又一件礼服往王含乐身上比试,王含乐已没有试穿的耐心,但她真的不能皇帝不急太监急,她仰着脑袋交出四肢,视线到处乱晃,忽然看到角落里塑料模特身上的衣服,黑色紧身衣,材质肉眼可见的眼熟。
&esp;&esp;“那是什么?”手一指,和她打得火热的阿车就嘤嘤嘤将衣服捧来。
&esp;&esp;看着不同与一般的皮衣,摸上去柔软的触感让王含乐心生异样,衣服可能是有主人的,但跟某人脱不了干系,她顿时生了想要这套皮衣的念头,便故作自然搭放身旁,没有穿回模特身上。
&esp;&esp;重新审视镜子里的自己,接下来是上妆。
&esp;&esp;“我这脸上妆很难吧?”
&esp;&esp;镜子里的人身穿白色旗袍,仔细一看,那身米色旗袍并不是旗袍,领口下摆等几处与旗袍有明显区别,它更像是禁欲系的连衣裙,领口一路扣到脖子上。
&esp;&esp;遮得太严实反而生妖异,王含乐觉得这身只留手腕和脸的长裙怎么看怎么淫荡,它让穿上的人的身材一览无遗,遮得越多露得越多,更衬托得手边皮衣护舒宝般的安全感了。
&esp;&esp;没办法,不然就只能换那些漏胸漏腰的晚礼服。
&esp;&esp;阿车往她张红得跟猴子屁股一样的脸铺了一层又一层的粉底,竟也把猴子屁股挽救了回来,再给她挽发髻,尾端搭在脖子右边,遮住了五六公分长的划伤。
&esp;&esp;再差一个王冠,镜子里的人就是自封港姐了。
&esp;&esp;王含乐有气无力地挎上小坤包,等着人领她出发。
&esp;&esp;坐在椅子上的女郎眼睛一眨不眨看着她,这时才告知,要带王含乐去参加的宴会不是今天,而是明晚,今晚只是试装。
&esp;&esp;夜里,王含乐睡在只有一张床的房间里,忽然被鬼压床。
&esp;&esp;这只鬼是从身后覆上来,不是单纯的恐吓她,这只鬼劫色。
&esp;&esp;两只手包住胸口二两肉,揉动了几下,好像找到舒适位置,就不动了,随之而来是背后紧贴的温热躯体。
&esp;&esp;她虽然困顿,但没有睡意,满腹委屈,能睡得着才有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