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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世宁一路兴头头跑来到御书房却被小太监告知:“陛下不在,今日乃是白家老太爷的百岁生辰,陛下亲自前去贺喜,皇后娘娘也去了呢。”
“什么?一个老臣过生日能惊动皇帝亲自去祝寿?”萧世宁疑惑起来。
“嗨呀!三殿下有所不知,这白老太爷乃我大历朝名将,从慧善女帝开始历经四朝,衷心可表,功劳那是……”
听小太监一番吹嘘大意就是说,白老太爷是当今陛下爷爷辈儿的大功臣,历代皇帝看重之人,只是如今白府有些时运不济败落之相,玄景帝亲自去贺寿以表重视,也有提携白家后辈之意。
听到这儿萧世宁也无可奈何,没令牌他又不能出宫,找太后要手谕难免多问周旋起来太麻烦,只好漫无目地的在宫里闲逛,不知不觉又来到敬宣门口,只见雯将军不在,另一个眼生的将军依旧大马金刀的守在宫门口,魏良看着萧世宁的神态在旁提醒道:“殿下,宫门不可随意乱闯的,咱们还是走吧。”
“除了这个敬宣门,还有没有别的能出宫的路啊?”萧世宁不死心的问道。
“这……不管哪个门出宫,也都是要令牌或手谕的呀。”鱼棋在旁为难道。
魏良想起早上萧世宁练武的场景凑近小声道:“要是殿下武功了得,轻功过人的话,悄悄飞出去也是无碍的。”
萧世宁悠悠的瞄了一眼魏良,哼,我武功好早飞了,还在这儿瞎琢磨!
魏良则以为自己说了纵勇殿下坏规矩的话心一惊低下头去。
这时一辆豪华的马车徐徐赶来,看制式和马车边挂的木牌是公主车驾,萧世宁使了个眼色,魏良忙上前拦住:“停停停。”
“谁呀?”慧凝在一旁打开车窗,萧世宁笑道:“是慧凝啊?真巧啊,上哪儿去?”
“三哥?”慧凝疑惑,慧心也探出头来打招呼:“我们去秀林马场打马球,唐国公家的小姐做请。”
萧世宁闻言眼睛一亮:“你们要出宫啊?正好带我带我,我也出宫。”
难得与这位三哥亲近慧凝自然愿意连连点头,慧心在旁问道:“那三哥有令牌吗?”
又要令牌?
“好妹子令牌过两天就有了,你今天先带三哥出宫去吧,啊?”萧世宁好言好语相求道。
慧凝和慧心两人对视一眼,又伸长脖子看了看宫门口:“今儿吴将军当值,他查得不严吧?”“反正……没雯将军严”慧心略迟疑道,萧世宁一听有门儿,便高兴起来,不由分说钻进马车轮底下挂着藏好,慧凝和慧心见状之好提心吊胆命人接着赶车出宫。
马车悠悠的来到宫门口,吴将军是个略胖身形魁梧的壮汉,照例叫停马车检查令牌看了一眼马车里,两位公主互相依偎端坐并无异常,车下萧世宁眼睁睁看着那红袍军靴停在了车轮边唰——一声兵器出哨的声音:“大胆贼子!还不出来受死!”
马车里慧凝和慧心吓得面色发白,忙出马车道:“误会误会!吴将军,别动手……别……”
萧世宁心里一阵沮丧,一个看大门儿的怎么这么厉害呢?
心有不甘的从车底出来一脸不爽:“本殿下怎么就成了贼子?雯将军你……你是何人?雯将军呢?”
眼前人陌生,却自称本殿下,想来就是新回宫的三皇子了,吴将军面色冷峻一施礼道:“末将大内副统领吴之新参见三皇子殿下,敢问三殿下藏身公主车驾意欲何为?”
“这……”慧凝和慧心一阵为难,她们俩虽贵为公主,但大内副统领也是可以面圣的,要是在父皇那儿告一状,肯定要说她们俩胡闹无视宫纪,不问罪也肯定是要受罚的。
“雯将军奉命教授本殿下武艺,本殿下知道他守宫门,所以来试探试探他的武功罢了”萧世宁一仰脸面不改色道:“谁知道竟是你啊,那看来你的武功也不差啊。”
这番解释倒也说得过去,只是吴将军不信,审视的眼光打量了一番萧世宁,他如今是宫中新贵,陛下特恩准他住在后宫,听说皇后娘娘还将其过继为嫡子,身份何等尊贵,就今日这事儿若众口一词偏护三殿下,他报给陛下也是吃力不讨好。
“原来如此”吴将军后退一步毕恭毕敬请罪道:“臣职责所在,言语冒犯万望三殿下海涵。”
慧凝和慧心齐齐松了口气,萧世宁也不在意的挥挥手道:“罢了罢了,都怪本殿下玩儿过头了,不怪将军。”
说完转身走人,马车也放行出了宫去,走远了萧世宁才不爽起来,魏良和鱼棋老远看见也是吓得冷汗直流,见自家主子好好的走回来才凑上去手忙脚乱帮他拍了拍身上灰劝道:“殿下这皇宫乃是天子居住之地,守备森严进出盘查也非同一般,咱们还是别去钻营了,闹不好告到陛下那里您是要吃亏的,忍耐些吧,要不然奴才带您到宫里别处逛逛,这宫里虽然规矩多,但好玩儿的地方也多着呢……”
萧世宁烦躁的推开魏良,猛然撇见不远处的宫墙下有个洞!
一时心里又燃起希望走过去,鱼棋哪能不知道萧世宁想干什么忙拦住道:“殿下、殿下不可啊!那那是狗洞……脏着呢。”
“哎呀起开”萧世宁非要过去看看,魏良拉住鱼棋推一边道:“起开,主子你也敢拦。”
凑近了一看萧世宁失望了,还真是个狗洞,还很脏,光看洞口就全是杂草污水臭烂泥,依旧不死心的趴下探进脑袋看了看,里边是个容纳俩人的窄道,臭的令人作呕,草高的看不见另一端出洞口。
只好丧气的起身,鱼棋看主子表情就知道他不会钻了,赶紧高兴的上前,萧世宁抓住鱼棋的广袖擦了擦手抱怨道:“本殿下要出个宫就这么难吗?古代人办事儿怎么比相关部门还拖沓。”
大白天的,也不好叫烈风带他从宫墙上飞出去罢?唉~真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