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也不影响她跟着方年走,末了还好奇问:“小方弟弟有没有想好带我去哪呀?”
“不耽误不耽误,路上想来得及的。”方年挥着空闲的右手,左右顾盼,一副很满足的样子。
虽然上辈子对羊城的熟悉起源于2013年年底,但大方面的街道变化不会太多。
方年还是能很快找到熟悉的感觉。
牵着陆薇语的手走在羊城的街头,是方年上辈子从未有过的梦想。
怎么说呢,真的喜欢一个人的第一个感觉是自卑。
更巧合的是,上辈子方年在认识陆薇语,再喜欢陆薇语的这个过程中,都处在人生最低谷。
方年清楚的记得,那时候自己想得最多的是:
双方的身份、地位、经济基础等等。
再又想到茅坝的闭塞与落后……
方年甚至都没勇气想到将来,更别提说连孩子叫什么都想好了这种长远的构思。
到后来有了钱,现金流充沛而丰厚之后,方年左思右想,自认为自己失去了表达爱的权利。
经济地位的变幻,让方年觉得多少会掺杂些不纯粹的东西。
重生之后,方年回头想,认为可能跟2019年年中开始,他跟吴伏城的产业都面临着严重的资本冲击也有一定关系。
而‘语姐儿~’是方年上辈子对陆薇语的称呼。
方年记得分明,在认识两年之后,他才小心翼翼的换上这样带着些许亲密味道的称呼……
“……”
方年拉着陆薇语走了一小会后,拦了辆出租车,跟司机报了个地名。
先去了去年十一才对公众开放的广州塔。
出租车一路走走停停,足有三十多分钟才到。
因为正值五一小长假,人多得飞起。
方年只是拉着陆薇语走了走,颇为遗憾道:“语姐儿~咱来得不是时候,要不然还能上塔顶瞅瞅。”
“下次有机会的。”陆薇语笑着道。
“……”
从广州塔一路过江去了珠江新城,经过海心沙,再从花城大道一路溜达到了天河体育中心附近。
一路上,方年絮叨个没停。
“这个商场还是老样子。”
“啊?”
陆薇语不明所以,方年也不解释。
自己个叨咕:“哦呦,这里怎么会什么都没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