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老板,我应该有权知道原因吧?”
“没你想的那么复杂,我一个学生,还是不能太本末倒置,学业为主嘛。”
一听就是骗人的话。
顾寒枝幽幽开口:“你还真是完全把顾氏当做自己的玩具了。”
今天是顾氏,明天呢?去秦氏玩一玩,后天呢?再到姬家的产业去玩一玩?
他差点忘了,褚炽已经是“铜雀台”某家分店的店长了。
“顾总,我自认为在顾氏工作期间还是很尽职尽责的,何来‘玩’字一说呢?”
褚炽从椅子上起来,绕过办公桌,像个气势汹汹的入侵者一样将顾寒枝堵在桌子和墙之间那窄小的空间里。
“要说‘玩’的话,顾总您本人要比顾氏更加有吸引力呢。”
她轻轻牵起顾寒枝的手,将他的袖子往下捋了捋,露出一截皓白的手腕。
“我送你的手链为什么没有戴?不喜欢吗?”
反客为主。
顾寒枝不动声色地将手抽回去:“那些东西是你们年轻人喜欢的,我这个年纪天天戴这玩意儿太幼稚了。”
才不是,串珠子的那个松紧线又廉价又脆弱,一不小心就会崩坏,顾寒枝怕天天戴在手上会弄坏它,就找了盒子装起来收好,现在还在办公桌抽屉里放着呢。
这句话说出口,顾寒枝才发现自己居然也是个嘴硬的人。
“原来大我十岁就可以装长辈装深沉了?顾寒枝?”
褚炽居高临下地看着顾寒枝。
“我那么用心准备的礼物,原来在你眼里就只是个‘玩意儿’啊……”
她抬手掐住顾寒枝的下颌微微一抬,眼神打量着顾寒枝修长的脖颈。
“那看来我给你准备的项链你肯定也不会喜欢了吧,太幼稚了。”
顾寒枝喉结不自觉滑动,嘴唇翕张,可褚炽却没有给他说话的机会。
“太可惜了,那还是我亲手设计的项链呢,既然没人要,扔掉算了。”
“为什么要送我礼物?”
“很想知道吗?”
“嗯。”
“那你求我啊,求我就告诉你了。你知道的,我是个幼稚的人。”
不仅幼稚,还很记仇。
顾寒枝无法移开自己看着褚炽的眼睛,他听见自己哑着嗓音说:
“求你了褚炽,告诉我吧。”
一个成熟稳重的人忽然对你撒娇是中什么感觉呢?
反正褚炽爽到了。
她俯身凑近顾寒枝的耳朵,呼吸全都氤氲在了他的颈上。
“当然是用来维系你我之间除了雇佣关系以外的联系啊,顾寒枝。”
真好听,褚炽喊他全名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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