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姜蓓茹的反应特别大,拉起小燕掉头就跑,可是,已经来不及了,她们的身前身后,已经堵满了人。
“小燕,咱们就是拼尽了劲也要冲出去!”姜蓓茹涨红了脸,大叫道。
二人趁势逃进了旁边的一家小屋,进去一看才知道里面无人,穿过堂屋,来到后院,从后门逃了出去。
可是当她们出来时一看才知道,外面同样有一拨人在围着她们,姜蓓茹把心一横,掉头就往旁边的巷子逃去,撒开腿拼命飞奔,而后面的人仍是穷追不舍。
二人七拐八拐,一直逃到了巷子的尽头,这才发现无路可逃了。
“小姐,怎么办啊?不如我们举手投降吧。”小燕急得挠头挖耳咬唇皱眉,耷拉着脑袋说道。
姜蓓茹气得差点就要一脚向她踹去,怒叫道:“我可不是那种贪生怕死的人,要死也不想死在那暴君手里。”
正在不知所措之时,她们站的墙头却轰然倒塌了,二人吓了个半死,一阵惊魂过后,她们这才踏着倒了的墙头直接跳了过去,又开始拼命地狂奔。
一直逃到了郊外,她们再也跑不动了,只好紧靠着一棵大树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身在破庙
“蕊儿,原来你在这里。”一个响亮而又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充满了关切之声。
“啊啊啊,奴婢见过恭王。”小燕抬眼看见一个祈长高挺的身影突然出现在背后,吓了一跳,慌忙跪了下去。
南宫靖举手拭了拭额上的汗水,淡然说道:“我回到府里后才知道你们已经走了,急得四处寻找你们,既然你们已经出来了,那就不必回到府中了,我们去找一处僻静的地方,我有话要跟你们说。”
姜蓓茹看着他一身风尘仆仆的样子,还有脸上那变幻不停的神情,捉摸不透他到底在想些什么,于是冷冷地说道:“不用说了,我都知道了,那小子连太后都搬出来了。”
南宫靖一笑,没有再回答她的话,而是伸出手来,一手提着她,另一只手提着小燕,施展轻功凌空飞走了。
“南宫靖,你这个坏蛋,你到底想干什么,快把我们放下来!”耳边的风声呼啸而过,大地在自己的身下,姜蓓茹吓得一阵害怕,大声地叫喊着。
南宫靖轻轻地说道:“蕊儿,别怕,我不会害你的。”
待耳边风声一停,姜蓓茹这才发现他们已经站稳了,此刻他们正处在一座杂草丛生、古木参天的深山顶上,屹立在她们面前的赫然是一座破庙,。
她满脸不高兴地问道:“南宫靖,你把我们带来这里干什么?”
南宫靖没有回答她,而是牵着她的手,抬腿就往破庙里走去。
只见这座破庙年久失修,庙里残砖碎垣、蛛网密密麻麻地交织在一起,案台上积满了灰尘,破旧不堪。
三个人找遍了整个破庙,才找来了几块砖头,拍掉了砖头上的泥土后,他们才坐了下去。
刚坐下去,姜蓓茹便绷着脸问道:“南宫靖,你到底有什么话想对我们说?”
南宫靖望着她好一会儿,接着又低着头沉思了一会,这才呐呐开口道:“我皇兄为了寻找你,已经把整个皇城闹翻了天,他昨天晚上在街上守了一夜后,早上一回宫就病了,结果太后也知道了这件事情,把他叫来活活地打了一顿,叫他务必找到你。”
居然被劝回宫了(1)
“哈哈哈——”姜蓓茹听了不由得一阵狂笑,这暴君终于为她病倒了,终于被太后打了,真是大快人心啊。
“南宫靖,你把我们弄来这里为的就是告诉我们这件事吗?”姜蓓茹突然问。
“不是,我想劝你回宫。”南宫靖涨红了脸,低声道。
“南宫靖,就知道你这个坏家伙没安什么好心,那暴君是不是派你来当说客了?告诉你,你就是磨破了嘴皮,我也不会答应的!”姜蓓茹一听顿时怒气冲天,霍地站了起来,抓起地上的砖头就要往他头上砸去。
“蕊儿,你坐下来,有话慢慢说!”南宫靖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了她扔过来的砖头,瞪眼望着她。
“还有什么话可说的,你们兄弟俩是一条心的,哼!”姜蓓茹鄙夷地说道。
南宫靖一直抓着她的手,待到她情绪稳定下来后这才说道:“你回宫,就等于拯救了老百姓,我皇兄他很害怕你,只有你在的时候他才会规规矩矩、老老实实地议政治国,你要是就这样一直跟他僵持下去,他每天都会不得安宁,想着怎么解决你,说不定他有一天会发飙,大起杀心,这样的话老百姓就会遭殃了。”
“南宫靖,要我为天下百姓着想,我做不到,我没这么伟大!”
南宫靖的嘴角一撇道:“对了,今天早上他被太后打的时候我也在场,后来他对我说,你要是不出来,他就抄了丞相府的家,把丞相府的人一个个都斩首示众……”
“啊……”姜蓓茹发出了一声惨叫,气得全身发抖,心口上的血一滴一滴地滴落了下来,这个暴君,竟然拿丞相府全家的性命来威胁她了,本来他们都与她无关的,可是,她说过了,她代替了蔚景蕊,代替的就不仅仅是她的身体,还要替她好好地保护好她家里的人,她岂容得这个暴君随意糟蹋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