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点过的地方宛如烧了起来,温热大掌在晋·江审核不允许的地方停下,手指不由自主的动了动。
秦宁红着眼尾,轻轻皱眉,伸手压住季应闲手臂,制止他的举动。
季应闲低头亲了亲,停在最脆弱的地方。
秦宁眼神有短暂的空白,他没有动,只是手腕在轻轻颤抖,泄·露他的情绪。
室温逐步攀升。
橘黄灯光照映的两道剪影,很亲密。
许久,秦宁推着季应闲离开,缓慢喘息,脸颊酡红。
他嘴唇被亲得很红,颈项也很红,和煮红的青虾没差别。
季应闲从盥洗室出来,正拿餐巾纸擦着手。
他目光看向秦宁,舔了舔嘴唇,细细回味唇上那股酥麻的余韵。
秦宁转开脸,苍白的脸红扑扑的。
季应闲靠近时,却听他忽然说了两个字。
那瞬间,季应闲脸上和心底的热度瞬间褪尽,眉心紧锁,满目阴翳。
他俯下身,掐住秦宁下颚,迫使他抬起脸来看自己。
“你好好看清楚,让你舒服的人是我,不是什么温辞。”
他压下满心酸楚,把那句“你到底多在意温辞”咽回去。
秦宁被他捏得不舒服,往后缩了缩,季应闲顺势松开手,见秦宁被掐的下颚多了红印,一时心疼,抬手轻轻的摩挲。
他有些懊恼的问:“疼不疼?”
秦宁摇头,眼睫浅浅扇动,最终看向季应闲。
他问:“你喜欢温辞?”
季应闲不明所以,黑着脸嫌弃道:“老子疯了才喜欢他。”
秦宁问:“那你喜欢谁?”
“我喜欢——”
尾音突兀的顿住。
季应闲低头目视秦宁,突然哑声。
他喜欢谁,曾经显而易见。
明明想直白的告诉秦宁,他喜欢多年前陪伴他的那个人,那个在地狱般黑暗的世界中,给予他光明,为他付出生命的恩人。
可是,这句话却堵在喉咙里,迟迟说不出来。
一个从小到大说过无数遍的答案。
偏偏无法对秦宁说出口。
季应闲嘴角抿直,目光直直注视秦宁,那张干净的脸庞在橘色灯光下,异常秀丽明艳。
内心忽然有了一个从未想过的疑问。
他还喜欢那个恩人么?
那个他视如生命,发誓用一辈寻找的男人。
他还喜欢么?
“秦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