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秀琴蹙眉,“他怎么来了?而且还跑到后院。”
虽然道长是方外人士,也不至于到了男女不避的地步吧?
林晓摇头,“他说来给我们道喜。”她蹙了蹙眉,“他刚刚非要给刘锦凝算命,还说她印堂发黑,在走背运。”
李秀琴急了,“啊?那怎么办?”
“我就让他自己顺锦凝了呀。可没想到锦凝很抗拒算命,不肯让他算,席还没开,她就跑了。”
李秀琴疑惑,“不应该啊。她不是经常陪着她娘去庙里上香吗?她应该信这个才对啊。”
林晓无语,“娘,或许就是因为她信佛教,所以才不信道教啊。”
李秀琴不赞同女儿的话,“胡说。既然信佛教,那就说明她也信道教。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嘛。”
“那是咱们心不诚。像刘婶这种心诚的,一般只拜一种教。”
李秀琴不想跟女儿打嘴架,“这事我会问问你刘婶的。你也知道她最近诸事不顺,心里烦着呢。”
林晓点头,“成,你问她吧。”
……
办完乔迁之喜第二日,李秀琴就提着礼物去刘家探望关文淑的病。
关文淑还躺在床上,人有些憔悴。
李秀琴坐在边上,看她又在做针线就劝她,“你呀,一定要好好养病。既然病了,就别动针线了。”
关文淑笑笑,“没办法,我闲不住。整天闷在家里太无聊了。”
“那倒是。”李秀琴岔开话题,说起昨天李天应要帮刘锦凝算命的事情。
关文淑也听过李天应的大名。
应该说只要还活着的人就没一个没听到他的名字。他可是直接导致萧家一千多人被屠戮的罪魁祸首。
人们常说一句话可以杀人,指的就是李天应。
“听过啊。他真的说我女儿走霉运?”
“是啊。他还要给你女儿算命呢,可她好像不愿意。”
关文淑奇了,“为何不愿意?可是那老道要钱太多,锦凝没钱,所以才拒绝呢。”
“不是。我女儿说李天应分文不要。”李秀琴摇头。
关文淑怎么都想不通,“那可真是怪了。”
李秀琴左看右看,她刚才进来时就没看到锦凝,“对了,锦凝呢?你把她叫出来问问不就行了?”
“她去给大郎二郎送衣服去了。”关文淑笑道,“这孩子一直都很贴心。”
李秀琴笑笑,“你生了个女儿。你呀,好好保重自己,以后有的是福享。”
关文淑点点头,与她闲聊几句,就告辞离开了。
另一边,萧国公府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