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着差点哭了出来,可他却依旧没有回头,我只好咬咬牙开口说道“你做为大师兄,师妹走累了不该背一下她吗?”
本来只是没报希望的言语,却没想到我话音刚落,他人就已经到我的面前,抓着我的胳膊不由分说的就抗在了肩上,而我,心中却是一阵落寞,原来,他真的铁了心要做我的师兄吗?
既然如此,那我也得好好的发泄一下我满腔的怨气,他不是乐意做师兄吗,我就让他一次性做个够!
“师兄,你不要总是皱着眉头,不然会吓着我以后的相公的。”我压下了心中的颤抖,双手摸上了他的眉头。感受着和他微凉的体温。
却突然感觉他手下一松,马上要掉下去的我,双手快速的勾上了他的脖子,继续膈应他道“大师兄,我可是你唯一的师妹,你就不怕我摔死吗?画本里面可说了,师兄是最宠师妹的了。”
我说话的空荡,大师兄放下的手又慢慢的勾在了我的腿弯上,我扯了扯嘴唇,继续说道“大师兄,我刚刚说的话你记住了吗?不要老皱着眉头。”我说着又顺势摸了摸他的眉头。
手顺着眉头又再次划过他的脸颊“还有呀,不要老冷着一张脸,我现在没爹没娘,以后的婚事肯定要你做主,你始终这样的话,一定会吓到我的未来相公,我跟你说,我未来的相公肯定比你……哎呦!”
我比划着说的匆忙,却没想到大师兄竟然真的将我从背上扔了下来,不仅如此,他连看都不看我一眼就径直的朝前面走去。
也不知道是因为大师兄教程快,我一直小跑的缘故吧,太阳出来的时候我们已经到了山脚下,我站在山下仰望着那几间青砖瓦房,熟悉又陌生,第一次下山又上山的我竟然不知道我们的道观就在离皇宫不远的地方。
而我更不知道上山偌大的道观就剩下了我和大师兄两个人,小木头留下信说自己已经跟顾老头去学医了,他说自己比起修道似乎更喜欢救死扶伤。让我对着信纸一阵嘲笑,他一个小屁孩竟然还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不过话又说回来,他学医是正确的,他在道观两三年了,除了打扫卫生也没学到什么东西,古舒也就偶尔扔给他几本书,我比谁都清楚了。
而这几年,大师兄跟古舒比起来,他才跟像是个师傅,他每次回来都会教小木头和小虫他们一点新的东西,还不忘随时抽查,俨然一个师傅的模样,而古舒却是整日待在房里,以前我不知道他在干什么,可现在想起来,他大约是一直再研究如何长生吧。
其实当我看完小木头的信,得知今后道观里就只剩下我和大师兄之后,我心情是特别的愉悦的,幻想着我要学着给大师兄做菜,做衣服,然后和他生一堆一堆的孩子,但我却没有想到大师兄竟然真的只是尽到了师兄的职责,或者说,把我训练的就像他的徒弟一样。
短短的几个月,我不仅可以健步如飞,就算给我面前放一只猛虎我也能三下五除二的用大师兄给我的匕首将它杀死。
我学到了很多不可思议的东西,最不可思议的要属大师兄交给我的捉鬼法术,只是我长这么大却是一只鬼都没见过。
直到大师兄那晚将我独自一人扔在山脚下的坟地把我吓了个半死,我才相信了这世界上真的有鬼魂,但奇怪的是,不论我怎么认真,我都没办法学好捉鬼捉妖的法术。我自认为我定是比谢小虫还要愚钝,没有资助,可大师兄偏偏不死心。
教一次不会,他就不厌其烦的一遍一遍的教。
我幻想的给大师兄洗菜做饭,做衣服生孩子也在每晚每晚恶魔般的训练中真的变成了梦。
而大师兄也真的从未提过我们之间的事,不过我也不着急了,做师兄妹就师兄妹,没什么大不了的,反正只要天天都在一起就好了,什么关系也都无所谓了。
只是,我本来以为我们要这样过一辈子的,但没想到今日还在睡梦中和大师兄哄着我们的孩子,就被大师兄扔来的包裹给砸醒了。
“大师兄,怎么了?”我睡眼惺忪的看着大师兄,时不时的揉一下眼睛,却在他说要下山历练的时候。惊得一下子就醒了神。站起了身。
“历练?历什么练?该不会要带我下山去捉鬼吧?大师兄,我是个女孩子,你就让我在家整天绣绣花,做做饭不行吗?”
“你会吗?”大师兄冷着眼将我上下扫了一遍。
我才恍然发现,自己身上竟然只穿着里衣就站了起来。不过,我也没什么害羞的,反正该看的大师兄早就看过了,我们连夫妻之事都已经做过了,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想着,我索性故意将胸前的扣子拆开了几颗,做了一个撩人的动作看着站在门口的大师兄,眨巴眨巴眼睛嗲着声音说道“大师兄,你看我美不美?”我说着拉出了里衣底下的肚兜带子轻轻的勾在手指上。
我本以为自己的这勾人的动作虽然比不上胭脂和红荔她们。但对付一个已经好几个月没有过女人的大师兄来说还是很有吸引力的,但却没想到。
我使劲浑身解数,竟然换来大师兄的一句‘妙儿,你可还是女子吗?怎么这么不知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