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冰凉的东西进入体内的感觉很不好受,云筝的身体马上不适应的收紧。由於冰块很滑,所以又被她挤了出去。清莲见状不慌不忙的又填了一块新的进去,似乎对此感到乐此不疲。只听清莲开心地说道:“你看这小嘴吃的多开心啊……”
说实话,身体里面被塞入冰块的感觉并不算好,甚至是有些难受的。於是云筝忍不住开口说道:“师伯,能不能不要再放冰块了?不舒服……”
“不舒服还流这麽多水?”清莲将一根手指伸入云筝的蜜|穴中随意的搅动,边道:“这才几天没干你就这麽紧……嗯?以後是不是应该随时都给你塞个东西进去?”
由於小|穴里刚刚被放入冰块,所以温度降得有些低,如今便对清莲手指上的温度格外敏感。清莲只觉得自己的手指一进去便被那小|穴紧紧地含住,那种柔软的触感让他忍不住想就这麽一直放在她体内不再拿出来了。
“那是冰块化出的水……嗯啊……不是我──”云筝解释道,同时感觉到清莲又伸进去两根手指,快速而有力的在自己体内抽动,撞击著自己身体里最敏感的那块地方。她忍不住随著清莲的节奏微微摆臀。“嗯……啊……师……师伯……嗯啊────”清莲的动作越来越快,云筝只觉得一股酥麻的感觉顺著脊背不断向上攀上。
“啊……啊……要来了……啊恩……”云筝的下腹紧收,随著清莲的动作轻轻摇摆。但是就在她要到达顶峰的那一刻,清莲突然将手指从她的体内抽出。云筝只觉得自己一下从云端跌落谷底,她无力的趴在清莲身上,手中还握著他炙热的Rou棒。“师伯……”云筝有些抱怨的叫了一声。
“叫我什麽?”
“师──清莲……”云筝用手上下套弄清莲的Rou棒,注意到那硕大的Gui头顶端溢出一滴晶莹的液体。她伸出舌头,将它收进口中,然後用嘴含住清莲那粗大的Rou棒,配合著手上的动作吸吮。“唔……清……莲……唔……”云筝含著清莲的Rou棒,有些口齿不清的说著。
云筝的身体随著头部套弄的动作而轻微的摇摆著,清莲眯著眼睛看著眼前那轻摆著的娇臀,只见那粉|穴此刻正欲求不满的一张一合,吐出一些晶莹的蜜液。
“叫我……干嘛……”清莲说话的声音中饱含著情欲,他一手握著云筝的臀部肆意揉捏,一手在她的大腿内侧摩挲,就是不去碰中间那道小缝。
“唔……要……清莲……唔……”云筝一边套弄清莲的Rou棒一边说。
“要我的什麽?”清莲的手指轻轻地碰了一下那道小缝,然後又迅速离开,然而只那一下就已经引得云筝浑身一颤。
“要……唔……要清莲的……那个……唔……”云筝将目光聚焦在手中的Rou棒上,它真大,撑得她嘴巴酸酸的。
“哪个?”清莲依旧不依不饶的问。
“要……清莲的……唔……大Rou棒……”说完这些话,云筝只觉得脸颊烫得厉害。
“呵呵……”清莲低声笑道:“想要它干嘛啊……嗯?”
“想要……要……”云筝不明白师伯为什麽总是喜欢要她说一些淫荡语句,忽然觉得有些委屈,鼻子一酸,眼泪几乎就要流了下来。
第014章h
“你不说……可就一直这样了啊……”清莲将云筝的臀部压低,他将嘴凑了过去,一下含住了那道细缝。吮吸著,又伸出舌头钻进小|穴里,灵巧的移动,轻舔内壁。
“恩……啊……清莲……啊……”随著快感的到来,云筝已经顾不上清莲的Rou棒。她只想要更强大的快感,那空虚的小|穴只想被更大的东西填满,她想要那灭顶的快感。终於,云筝再也顾不上矜持,娇吟著喊了出来:“啊……我想要……恩……清莲的……大Rou棒……啊……要、要……清莲插我……嗯啊────”只觉得清莲忽然用牙齿轻轻地咬了一下已经兴奋涨大的花核,引得云筝失声叫了出来。
清莲迅速的调转身体翻身将云筝压在身下,道:“就这麽想要我干你?恩?说啊……”
“想、想……”云筝不安的扭动身体,一下又一下的蹭著清莲的下体。
“哼。”清莲师叔轻轻哼了一声,略有些得意的道:“要是让你那师父看见你现在这幅淫荡的模样……该多有趣啊……恩?你说是不是?呵呵……”
“师尊……”云筝的脑海中顿时浮现出清流的样子,回想起清流眉头紧蹙的样子,清流微笑的样子,以及清流拿自己没办法时苦笑的样子……
云筝犹记得当年初见清流时的情景。
那一年,云筝的家乡遭了水灾,百姓流离失所,瘟疫肆虐。母亲带著当时年仅八岁的云筝和更加年幼的弟弟随著人流迁徙。
母亲在半路上就染了病,弥留之际对云筝说:“丫头,娘怕是不行了……你带著弟弟往南走,南面有座齐云山,山里头住著神仙。见了神仙就有饭吃了,再也不会饿肚子了……”
说那话时,母亲已经虚弱的走不了路了,云筝一个人没办法带两个人上路,最後只能忍痛撇下母亲一个人。她背起年幼的弟弟,一步三回首的拜别了母亲。
如今云筝对家乡的记忆已经非常模糊,甚至是母亲的面容都已经想不太起来了,但是她却对那一次水灾和之後的迁移记忆幽深。她仍然能清楚地记得自己背著弟弟边哭边走边回头遥望母亲的方向,她甚至清楚地记得当时哭得嗓子沙哑之後发不出声音的那种感觉。
云筝按照母亲指的路一直向南走,她自己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只是一直麻木的走著。再後来,她靠著沿路乞讨终於走到了齐云山附近。可就在那时弟弟却生病了,就病死在了齐云山山脚下。云筝呆呆的看著弟弟,如果能再坚持几天多好?现在她唯一的一个亲人也离她而去了。只差一步,一步而已。
云筝亲手葬了弟弟之後,一个人随著上山拜师的人流爬上了高耸入云的齐云山。一路上同行之人因为各种原因而变得越来越少,最後到达齐云观的只有寥寥几人。
在观门口,远远便见一小童迎面走来。那小童先是对他们行了个礼,道:“几位能有幸找到齐云观之所在,便是极具仙缘的。若是答对了掌门所出的题目,便可留下。几位放心,都是修道的基本,不会在此为难诸位的。几位请随我来……”
那小童将云筝和那几位想要拜师的人一同引入齐云观内,当时负责考问的人,是同门的几位前辈,都是云筝师伯师叔辈的人物。
云筝无措的站在殿内,就见一位道长行至自己身前,问道:“神是性兮气是命,神不外驰气自定。本来二物互相亲,失却将何为把柄?”
这位道长问完,就见云筝一脸茫然的望著自己。他想了一下,心道这孩子年纪尚幼,恐怕是没有听懂自己的问题,於是便将掌门留下的题目换了一种更容易理解的问法问了出来:“何为性命?”
问完之後却见云筝依然用那种不知所谓的眼神望著自己,他叹了口气,细细打量云筝。只见她骨瘦如柴、满身污垢、衣衫褴褛,想必也是吃了不少苦才找到这里的。如此让她回去,著实有些不忍,於是这位道长便私自出了一道容易些的题目,问道:“何为元神?”
哪想到问完之後云筝依然是那副迷茫的表情,最後这位道长无奈地叹道:“这位小兄弟,你可知此处是何地?你可知何为修道?”
莫说这位道长之前出的题目云筝一道也没有答出来,她甚至就连他说的是些什麽都听不明白。现在,这位道长终於说出了一句自己多少能够听明白些的话,云筝忙答道:“我不知道这是什麽地方,也不知道什麽叫修道。”
这位道长心中一叹,知道这又是一个受了苦的孩子来此处寻求庇护。他虽有心怜悯,却也无力主事。只得对云筝道:“此处乃是道观,我等奉掌门之命在此处考问尔等修道求仙之人。小兄弟,你连何为修道都不知,我实在没办法留你,你还是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