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辛苦你了!”若离有些放心了,点头,跟着凌悠扬的身后离开。
墨锦商走进了病房,看见邵宇哲静静的躺在床上,浑身被白色的绷带包裹的像是一具木乃伊,只露出了一个脸。紧闭的眼眸,挺硬的鼻梁,干的脱皮的唇呈现色病态的苍白。
坐在床边,用棉签沾着水湿润着他的唇,低低的嗓音道:“这么能逞能?如愿所肠,她感动得不得了。”
墨锦商说完,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自己这是怎么了?说这些无关的事情做什么?
他不是没事吗?那不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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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好痛~好痛~”尖叫声在房间里不断的传出来。
墨江目光深幽的看着她面目全非的后背,阴森森的语气道:“你不是很勇敢吗?那么危险的场面你都赶奔过去,自己的命不想要了?现在喊什么痛?”
安守守趴在床上,咬着床单,眼泪汪汪的侧头看着墨江:“那可是邵宇哲与若离,好歹我们也历经生死,我怎么可以见死不救。”
白色的床单上,朱红色的血迹斑斑,还有鲜红色的血液不断的覆盖。那后背的伤势怎么也抑制不住,皮都烂掉了,根本没有用了。
“你这伤口,我根本没有办法处理。还是去医院吧!”墨江开口道。
安守守摇头,额头冒着豆大豆大的汗珠:“不能去医院。去医院凌悠扬就会知道,现在我还不能让他知道,我不能去医院,绝对不能去。”
墨江不理解的看着她:“他知道又如何?不应该更感激你吗?可是你冒险救出了他的兄弟与妹妹。”
安守守深吸了一口气,扭头,有些请求的语气道:“小江江,我现在还不能告诉你一切!只是拜托你,千万不要说,也不要问了。到了时候,我自然会告诉你。”
墨江将东西丢在床上,扯了扯嘴角:“算了,你爱怎么折腾怎么折腾去。我不管你了。”
安守守知道他是生气了,到现在自己还是有些事情没有告诉他。实在不是不想告诉他,而是不能告诉他。多一个人知道就多一份危险。她现在还没有办法去处理整件事情。
后背剧烈的疼痛让安守守的意识越来越模糊,也许是失血过多,眼皮越来越重,最后缓缓的闭上,昏迷了过去。
不知道为了多久,后背疼痛难当,伸手想要阻挡,却被墨江抓住了手:“不要乱动,在给你处理伤口。”
安守守的余光瞥到了一个模糊的身影,虚弱的呻吟道:“是谁?”
墨江拍了拍她的手面:“放心,她是我最好的朋友。念医科的,处理的你的伤口没有任何的问题。而且,人绝对信得过。”
安守守见墨江的眼神坚定,想必刚刚他甩手起来就是去找人来救自己了吧!点头,安心的闭上眼睛,安静的让人处理自己后背的伤口。紧紧的皱起眉头,却没有吭一声。
女人最后将伤口涂上药膏,嘴角扬起一抹笑意:“耐性真好!居然都没叫一声。你臭小子,哪里找来的好姑娘?”
墨江摸了摸鼻子,闷闷不乐:“现在还不是我的!”
女人扯唇一笑,看着墨江那样忍不住摇头。将东西收拾后,将几瓶药膏丢给他:“一天三次,如果有水泡出现记得挑开!两个星期这个后背就好了,保证没有一点疤痕。至于身上其他的都是些小擦伤,会好的!”
“谢谢你,不送了!”墨江目光一直盯着安守守看。
女人不爽的踹了他一脚:“见色忘友,走了。”
墨江看着她安静睡觉的样子,嘴角浮起淡淡的笑容。如果时光永远停留在这一刻多好,只有他们两个人在这个空间里,没有任何人来打扰。她这样的安静,好像睡美人。长长的眼睫毛,白皙的肌肤,唇红齿白……
手指轻轻的划过她的轮廓,眉间;像是走火入魔一样,低头在她的额头落下一个轻轻的吻,嘴角扬起笑容,笑容里隐藏着苦涩:“也许,我们真的可以在一起。”
不过是自欺欺人的想法罢了!
安守守睁开眼睛已经是下午了,看见墨江看着自己的眼神吓一跳,准备动,后背剧烈的疼痛起来。
“你动什么?”墨江责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