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会!孤誓死也要保全江东基业!”
张仁道:“那就是了,你来惹我干什么?把我惹毛了对你真有好处?我张仁若在,对你江东只有助力,并无威胁,我也不止一次的向东吴明言,我对东吴领土没有半点兴趣,是你孙仲谋一直盯着我这里不放。我想这回你的苦头应该吃够了吧?这次如果不是我借兵给郡主相助东吴,你现在能坐在这里和我面对面的喝酒谈事?孙仲谋啊孙仲谋,你应该回去好好想想,在现在的这种局势之下,与我这个不会进犯你江东寸土的人为敌,到底合适不合适。”
孙权怒道:“你居心叵测,奸计不断,谁敢信你!?”
张仁仰天大笑道:“居心叵测,奸计不断?孙仲谋,你不妨看看我的水师,再想想我的兵力,还有我背后的国力!我真要动你东吴,你认为你能挡得住吗?就算我不够,以我和刘备、曹操之间的关系,派个使者过去,许以平分江东土地,你自己再想想曹操、刘备会不会欣然出兵!”
这话一出,孙权可真的无言以对。
张仁再饮一杯,平静的向孙权道:“孙仲谋,你心中所虑者应该还是我柴桑张氏手中掌控的江东民生命脉吧?鲁子敬不是给你提过一条很有用的建议吗?你如果采纳,可能十年左右我的柴桑张氏便会在你江东再无用武之地,而且这种温和的手段不会给江东带来什么危害,是你自己目光短浅,心中又看不起商人的作用,因而险些让江东陷入大难……我现在就给你一个机会,我们就以十年为期,十年中江东与夷泉不起兵革,你也可以采纳子敬的提议去强化孙氏的家族经济。十年后我们再看看,你是不是真的会有能动我的实力。”
孙权阴着脸瞪定张仁:“此话当真?”
张仁笑道:“真不真自己去想,那些所谓的起誓只对君子有用。”意思就是你敢违反就是自认小人。
孙权拍案而起:“好!孤便与你一赌!回吴后孤便诏告江东!”
“吴候要走了是吗?那,恕张仁不远送。”
“哼——”
孙权气鼓鼓的带着那些跟班下船,不过留下了鲁肃来谈买船的事。张仁这边有糜贞和甄宓顶上去。
回到舱中,貂婵有些担心的问道:“世清,这样真的好吗?”
张仁躺到了床上,闭上双眼道:“有什么不好的?如果孙权肯真的去重视商业与手工业的发展,不再重视那些迂腐的旧有言论……老实说,这才是我想要的结果。单单是我一个人……好累!没有刀兵的战场,虽然不会流血不会死人,可是同样的惊心动魄。稍不留神,就是满盘皆输……”
汉,建安二十二年春,三月初。
自建安二十年,张仁、孙权、曹操这三家一场错综复杂的大战至今已经过去两年。这两年应该说是很平静详和的两年,至少对张仁与孙权来说是很平静的。
我们的猪脚张仁此刻正躺在府中花园的吊床上优哉游哉的看着书,一旁的凉亭中张仁的二女儿张雨正在细在的煮茶。一阵阵的茶香袭来,张雨把煮好的香茶递到张仁的面前:“老爸,请用茶!”
张仁把书放到胸口,接过张雨的茶细品之后笑道:“好茶!在夷泉各州,论茶艺应该没有人能超过我的宝贝雨儿了。”
已经十五岁的张雨嘟起了嘴道:“老爸就会哄人!你让我试着编写的你已经反反复复的看了两天,到现在却一句评价都没有!一喝到茶也就会说一句这个哄女儿开心。”
张仁哑然笑道:“雨儿,别真把你老爸当成什么都懂好不好?这本我看得只不过是一知半解,你让我来评价本来就找错了人。依老爸之见呢,你给你蔡姨娘看才最合适。”
“哼!”张雨撒娇一般的哼了一声。
“启禀主公,济州来使张逊张伯言请见。”
“张逊?”张仁楞了一下便反应过来,心道:“又过去了一年,张逊是该从济州送东西来了。”
翻身下床,哄着张雨先去忙自己的事,张仁赶去客厅和张逊见面。这两个“同宗兄弟”见面也不用客套什么,直接就在廊下找了处干净的护栏坐下。
“伯言,这两年在济州那边混得怎么样?”
张逊随意的笑了笑:“还不错啊。兄长,这次我带来了黄金三千斤,白银一万斤,还有各类的北方土特产。清单我已经交给了甄、糜二位别驾,请她们清点入库,兄长是不是迟些去过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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