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盼盼是不能出门,要不,你要去哪?我陪你去。”她一副舍命陪君子的模样,这就是她的计谋,取代盼盼在兆关心目中的地位。
她心里在想什么,大家都是明眼人还会看不明白吗?啧。
兆关懒得理她,他不往外走,却往蒋家屋里走去。
这跟薇薇的计划不合啊!
“你要去哪?”她跟在他的后头打转,像颗小陀螺一样。
“去看盼盼,看她要不要紧。”
“不要紧,不要紧啦,盼盼只是吃坏肚子,休息一下就没事了。”所以他不用去看盼盼。
薇薇拉住兆关。
兆关止了步伐,双眼瞪着她的手瞧。
他的眼睛像是会喷火似的,直烧着薇薇拉他的手,烫得她局促地将手缩回来,不敢再越雷池一小步。
他这才开口,“但你刚刚说的可不是这样,你刚刚说盼盼狂拉、猛拉,而且还下不了床。”
“那是我夸大其词了,其实、其实盼盼没那么严重。”薇薇小小声的开口,怕自己一个不对,又说错什么了。
“所以你的事比较重要,盼盼、盼盼没什么的。”
“盼盼之于我算不算什么,该是由我决定,而不是你。”兆关说的很直接。
他的直接伤到薇薇了。
他明知道她很喜欢、很喜欢他的,但他却当着她的面告诉她,他在乎的人只有一个,那是盼盼不是她。
薇薇定住,无法动弹了!
兆关没空也没心去理她的情绪,他几个箭步直奔二楼,打开她的房门,去检视他心中所挂念的盼盼。
薇薇苦笑着。
涂介元走过来,拉她去客厅坐好,拿出包子来喂她。“多吃一点。”
“为什么?”
“因为你气色不好。”
“我气色不好又没人关心。”
“我关心。”
“但你又不是兆关。”薇薇恨恨的吸着豆浆。她不知道她的直接也伤了涂介元,而她的懊恼只有一下下,须臾间,薇薇想到了什么,猛然从皮质沙发椅上惊跳起来。
“我得去看着兆关跟盼盼,他们两个孤男寡女的关在同一个房间,没人盯着,要是做出什么错事,那怎么得了啊!”薇薇的包子啃到一半,便急匆匆的往二楼冲,把涂介元一个人晾在原处,但涂介元倒是不怎么介意,因为习惯会成为自然。
他习惯在薇薇身旁守候,习惯她有了兆关便忘了他的存在,习惯薇薇如此奋不顾身的去爱一个人。
涂介元收拾好桌上的东西,再掏出他为她选的礼物,那是前天她刚考完试,鲁着他好半天才要到的奖品,但照现在这情况看来,她想必也不在意了吧。
他将扎物放在桌上,留了张字条,一声不响的离开。
“你想吃什么?”兆关问躺在床上病恹恹的盼盼。
“烧饼、油条、广东粥。”薇薇神清气朗,大声地回答,脸上的表情像只讨主人欢心的哈巴狗。
他瞪了薇薇一眼。“我不是在问你,我是在问盼盼,OK?”
薇薇扁着嘴巴,神情沮丧得像是个漏风的气球一样,两个肩膀垂了下来,因为她也知道他不是在问她啊,但让她开心一下会死哟,干么嘴巴这么毒,一点绮梦幻想都不给她。
讨厌鬼。薇薇冲着兆关扮了个鬼脸。
拉肚子拉到整个人都瘫在床上的盼盼虚弱地摇摇头,“我什么都吃不下。”
“那么喝点牛奶好不好?”兆关温柔地问,他怕她什么都不吃,会没体力。
哼,“平平”都是他的好同学、好邻居,竟然态度差这么多!薇薇恨恨地咬了包子一大口,拍拍兆关的肩膀。
他转过头来看她一眼,挑高的俊眉,无言地询问她有什么事?
薇薇的表情吊吊的,还点着不屑。“你耳背啊,没听见盼盼说她什么都不想吃啊。”还一味的劝食,他白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