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傲峰忍无可忍,他怎么也不能相信曾经那个可怜柔弱的邢云竟然变得如此毒辣,如此有心机。他气愤地打了邢云一个耳光,可是邢云依然还在笑。
“你打我?你竟然为了她打我,你 ……我给你用的是‘九微火’,你应该知道它是没有解药的。你就永远当个哑巴吧,她不会再理你了!”邢云转身跑了,带着她的眼泪跑了。
醉傲峰无限地懊恼自己,邢云是个苦命的女子,她在阿文斋手里受的苦不是一般人能想象得出的。他心里知道邢云之所以活到今天,之所以变得坚强,完全是因为他,因为这个世界上还有他,因为爱他,这是邢云唯一活下来的理由。如果这唯一的理由也没有了,可想而知,邢云将堕落到何种地步。当希望全部都没有时,也许死是她唯一的解脱方式。
醉傲峰站在原地发呆,呆的不只为那一计从未打过的耳光;也为离去的月含羞,为消逝在耳边的铃铛声。醉傲峰知道失去了声音,月含羞不能认出他就不可能让他靠近。月含羞不轻易让男人碰,更何况是对她来说的陌生人。月含羞身上毕竟有着狼的阴影,她的脾气也许醉傲峰根本不了解。“就这样吧,放了她,永远地将这个没有结果的回忆埋起来,封在心底最深处,深处、深处……”醉傲峰这样告诉自己。
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下起了暴雨,醉傲峰依旧一个人立在惨白的大雨倾盆里。也许正如月含羞所说的,在这样的雨里相遇,在这样的雨里别离。醉傲峰没有走,似乎是让这无情的大雨冲刷自己内心的伤痛,冲刷掉所有的记忆,所有藏在内心深处最好最好的记忆。那记忆如此叫人刻苦铭心。“就这样吧!”他自己对自己说,就这样让一个怨恨留在月含羞的心里,让她永远记住这个遗恨,记住他,记住他的名字。
“如果爱情可以让人生死相许,但愿怨恨能让人刻苦铭心。”
第六十四章 欲火焚身
随着时间的流逝,南门飞与曾怀娇的婚期将临近。罗絮的心里不是滋味,她没有哭,而是拼命地干活,动不动就拿阿财与阿旺出气。吴声没有住在一醉方休酒楼里,打从回来就被南门飞直接接到了南门家。南门飞得到羊皮古地图之后就在南门家没有再出来。罗絮很想再见一见他,可是却没有机会。
吴声虽然可以四处走动,但是浑身都使不上劲。她无论去哪里,都会带上她的那副琴。她时常坐在小亭里看着水里的鲤鱼发呆,始终一言不发。在她的梦里,时常出现的是在古墓中偷袭古枫影的一幕,挥之不去。起初,以追杀古枫影为乐趣,而今自认为目标已经死了,觉得自己变得多余。再美丽的风景,已经不放在心上。古枫影在古墓中的一番话总是说到她的心里,让她觉得他是唯一的知己。然而是她自己杀了那个人,她的任务完成了,心里头一次觉得空荡荡的。
南门飞除了在练功房练功之外,就会去湖边的小亭子陪吴声说话。吴声当然是不会开口,但她却静静地听南门飞的陈述。南门飞自己说自己笑,吴声的脸上却无丝毫的表情。也许因为吴声以为南门飞是将她从金丝雀手中救出的人,所以没有对他过分地表现出拒绝。吴声越是面无表情,南门飞就越是想征服她。南门飞之所以对吴声特别的好,只有他心里清楚原因——落絮无声春堕泪,行云有影月含羞。
每当日落时分,南门飞就会离开吴声。吴声就会一个人静静地坐在湖边的小亭子里发呆,一直到月儿高升。有时候南门飞练功出来,见吴声还坐在那,就会拿一件风衣过去给她披上。吴声没有任何的表情,即不拒绝也不接受,就任南门飞对她过分地献殷情。曾怀娇只能远远地看着他们只有嫉妒,一天,两天……时间长了,她再也无法忍受,都不知道究竟自己是南门飞的未婚妻还是那个来路不明的女人。
那日日落,曾怀娇吃过饭之后就在庭院里散步,远远地又见南门飞给衣衫单薄的吴声添加披风,她嫉妒地转身就走。南门飞抬头的时候看到了离去的身影。
曾怀娇回到自己的房间关上门,生气地自言自语道:“一个哑巴有什么好,表弟为何整日陪着她?都半个月了,连看都不看我一眼。”一会过后,她脱着衣服准备睡觉。
南门飞路过曾怀娇的房间,看到投影在窗上的婀娜身影,咽着口水,慢慢地放慢了脚步,停了下来。他邪恶地一笑,左右看了看,就走上去敲门。
曾怀娇听到有人敲门,不耐烦地问道:“谁?”
南门飞回答道:“我!”
“表弟?”曾怀娇高兴起来,走到门边,想想他跟吴声在一起就生气,“这么晚了你干嘛?”
“开门再说。”
曾怀娇倚着门,偷笑道:“你不说我就不开门。”
门外的南门飞道:“你不开门我就走了,你可别后悔。”
曾怀娇听了半天,门外没有声音了,赶忙打开门。
南门飞迅速窜进门来,将门关上。他眼睛一直注视着只穿着内衣的曾怀娇。
曾怀娇后退,羞红着脸。她退到了床边。“表弟,你……”
南门飞突然抱起曾怀娇到床上。
曾怀娇羞红着脸,道:“表弟,不要!我要叫了!”
南门飞一把将曾怀娇放到软床之上,两手压着她的双手,道:“你迟早是我的人,叫什么?”
曾怀娇羞红着脸望着南门飞,看到他靠近自己,有点怯怕。
南门飞在曾怀娇的耳朵边轻轻地吹着风,曾怀娇慢慢地放松了自己。南门飞伸出舌头去弄曾怀娇的耳坠。曾怀娇躲闪,与南门飞磨蹭的时候肚兜松了,露出了半个高耸的白乳。南门飞看着殷红的乳晕,对着曾怀娇淫笑。曾怀娇羞涩地挣扎着叫道:“表弟,不要,不要啊!”
南门飞死死地压着曾怀娇的双手,低头用舌头去轻轻地拨弄红樱桃,使曾怀娇的呼吸开始不平稳。
曾怀娇慢慢地闭上了眼睛,舌头不自觉地甜着自己的红唇,高耸的胸也开始了起伏。
南门飞沿着曾怀娇的酥软的乳吻到了她的脸颊,到诱人的唇,慢慢松开她的双手,解开了她的腰带。
曾怀娇意识到了什么,立即想去阻止但是却慢慢地选择了放弃。南门飞的吻,不规矩的手在身上的游走,坏坏的粗鲁,都让自己感到心跳加快,感觉到兴奋的喜欢。她主动地抱住了南门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