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漾绷着脸,被他箍住,动弹不得,只好单手揪住他的后颈,警告道:“余述白!”
她少有用这样的语气与他说话,声线凌厉,语调又急又重,完全失了分寸。
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气些什么,就是被他这番行为搅得心头乱糟糟的,原本的那层枷锁摇摇欲坠,这才一下生了气。
可这发情期的omega情绪是何其的敏感,哪承受得住这样的怒气。
余述白果然不动了。
苏漾敏锐察觉到他的情绪变化,心头一紧,语气放软安抚:“抱歉,我。。。。。。”
颈窝处砸下滴水来,她话语被遏止住了似的,悔恨泛滥成灾。
她怎么能和眼下痛不堪言的弟弟发起了这种瞎火来。
alpha压下他的脑袋,撸了把他的软发,投降似的问他:“还难受?”
弟弟的生气与委屈只因她这一无声的动作顷刻消散,他喉结滚动,尾音还带着涩然:“难受。”
他贴着alpha的身体,却不敢向方才那般,言行举止都带着小心翼翼。
苏漾无声地叹了口气,微微侧头,在他颈上拓下一吻,极轻极淡的一个触碰,“抱歉。”
alpha的手小心爬上那处脆弱的位置,指尖隔着薄薄的一层防溢贴,无师自通的帮他舒缓。
男生像是顺了毛的狮子,下巴抵在她的肩处,全身心依赖她的姿态。
他被碰的舒服了,偶尔还会不自觉发出哼哼的气音,苏漾听着,睫毛微颤,只看着地板,手上重复着动作。
omega的脸凑在她的颈部,小心试探的伸出舌尖碰了碰,见她没有生气,便变本加厉。
苏漾目不斜视,只呼吸微微乱。
“姐姐,防溢贴,疼。”男生呜咽倾诉。
隔靴搔痒的难耐他体验了个遍,仗着alpha现下满心的愧疚,他肆无忌惮的提出要求。
alpha犹豫了下,摘了那层防溢贴。
没了碍事的东西挡着,指腹直接贴上柔软的腺体,omega几乎被着强有力的快感激得颤了颤,化作一滩水,完全赖于alpha姐姐的身上。
alpha姐姐现在也好不到那里去,身上的长裙被他扯开,香肩半露,脖子上都是细细麻麻的吻痕和舔舐的水渍余痕,出门前喷上的玫瑰香水也全部被这浓稠的桃香掩盖。
不知道的,还以为她这一晚上去了哪个风月场所风流人间去了。
怀里的人逐渐没了动静,贴近的体温也没有原先那般灼热了,他合着眼,脑袋的重量完全挂在alpha的肩上,异常的乖巧。
苏漾轻声喊了几回,没见他回,便知道他睡着了。
alpha松了手,抬久了手臂,又一直重复的力度替他安抚,此刻半条手都泛着麻意。
她凝着怀里的人,使了点巧力,扯松了身后箍住她的手。
alpha瞧着任由她摆布的弟弟,也不知是不是报复心理,还是鬼迷了心窍,她唇瓣贴近,轻轻咬了咬弟弟红晕未退的耳垂。
她回过神,意识到自己的所作所为。
松开白齿,叹息似的道:“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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