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灵儿虽是个未出阁的女子。但男人身上“尿尿”的那根东西她还是略有耳闻的,听方铮说把那根东西切下来,叶灵儿的俏脸立马羞得血红,小嘴不由“呀”的惊呼一声。
方铮趁热打铁,诚恳的正色道:“若你真有这意思,我可以帮你按住他的双手双脚叶灵儿感激的看了他一眼。
英王气得差点晕过去,心中对方铮的恨意如诣天巨浪一般。且不论你我的关系,我们同殿为臣,我还是堂堂的王爷之尊,你一个商贾出身的贱民,在此关键时刻不帮我就算了。居然还跟刺客合起伙来盘算怎么宰我,莫非你已铁了心要与我为敌了?
叶灵儿见方铮一脸坏笑的瞧着她,心下不由又羞又怒又恨,百感交集之下,见英王一脸可怜相的望着她。再见方铮那副惟恐天下不乱的表情。还不停的给她打着眼色,似乎在鼓励她下刀子似的,叶灵儿俏脸时青时白,咬着下唇犹豫了半晌,终于额然的松开手,匕首径直掉落在地上。叶灵儿无力的跪了下来,双手捂着脸,泣道:“哥哥,我,我对不起你……我,我不敢下手泣声哀婉,如杜鹃夜啼,令闻者伤心。
英王见叶灵儿扔了匕首,顿时松了一口气,随即不由大喜过望,动作灵敏的窜了过来,赶紧拾起掉落在 紧紧抓在年里,两眼仍警惧的盯着叶灵儿和方稀※”六方铮见叶灵儿放弃了刺杀,不禁大失所望,脱口道:“不杀了?
你,你怎么不杀了?”
叶灵儿跪在地上,瘦弱的肩膀一耸一耸的,不停的摇头,哭得很是伤心。
方铮膘了英王一眼,不死心的问道:“哎,你真不杀了?再考虑考虑呀,俗话说,有志者,事竞成,”
英王闻言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你这话什么意思呀?合着我没被刺死你还不高兴是怎么着?
见叶灵儿垂着头跪在地上哭泣,英王眼中凶光一现,紧了紧手中的匕首,向她走近了几步。
此女是叶文江的妹妹,那晚亲眼见过自己在场,今日又来刺杀他,此女若不除,留在世上是个祸害。
方铮见英王目露凶光,一步步向叶灵儿走近,心中一惊,暗道不妙。
“哎,王爷,这女子是叶文江的妹妹,正是侦破此案的关键人物,下官当把她带回府去,仔细盘问一番才是。”方铮不动声色的挡在叶灵儿身前,笑眯眯的道。
英王狞笑一声,阴森道:“方大人。从头到尾你处处与本王为难,现在你还想把她活着带走?”
英王语气似含无限杀气。
方铮对英王的杀机仿佛浑然未觉。闻言笑着点头道:“不错!王爷。你不是说这事儿与你无关么?既是无关,又何惧我问问这女子?”
英王冷笑道:“刺杀当朝皇子。乃是诛九族的重罪,此女该死!”
“该死也应由金陵府尹判案,由刑部发签定罪,秋后法场问斩。
王爷既是皇子,不会连这个程序都不知吧?王爷亲自动手操刀,不怕传出去别人会说你有俗越之嫌?”方铮微笑着与英王针锋相对。
英王闻言心中怒意更甚,方铮如此维护此女,这是个很不妙的信号,莫非他已打算铁了心拒绝结盟?尽管方铮和福王在朝堂之中毫无根基。但不可否认,在皇上面前最受宠信的便是他了,他在皇上面前的一句话,顶得文武百官的一百句话,在这个扳倒太子的关键时刻,若方铮不愿与他结盟,事情还真有些麻烦了。
“方大人,你何必为了一个平民女子,执意与本王过不去?。英王咬着牙,恶声问道。
方铮笑道:“别说得这么严重嘛。我哪敢与妻爷过不去?只是下官天生就是个怜香惜玉之人,如此美貌的女子若惨死在王爷的刀下,实在是一件焚琴煮鹤的事情英王怒道:“那我网才差点死在她的刀下,岂不是更加焚琴煮鹤?”
“那华相得益彰”咳咳,不好意思,说顺嘴了。
王爷乃尊贵皇子,气量宽宏。何必跟一妇道人家斤斤计较?再说你不也没事儿么?王爷何不当作没发生过,让下官承您一个人情呢?”
英王紧紧抓着匕首,眼睛眯成两条细缝,语气阴森道:“莫非方大人想带她回去盘问清楚后,将杀害叶文江的罪名扣到本王头上?”
叶灵儿本来垂头哭泣,听到英王提起她的兄长,不由抬起头,娇喝道:“我哥哥本就是你杀的”
方铮闻言立觉不妙,再看英王。只见他果然杀机愈盛,走近两步面含狞笑道:“是吗?你只是个刺杀亲王的囚犯,还想含血喷人,妄图污蔑本王,本王岂能让你活着离开?”
说着英王举起了手中的匕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