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为什么在敖雪蒂愿意告知爷爷计划的当天,敖书烈却和翩儿在一起。当时翩儿来接他下班,神情和态度都不太对劲——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他不得而知,只有翩儿知道。
望了一眼倔强的小女人,微叹息一口,恐怕让她开口——很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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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去了夏威夷?”敖书烈不敢置信,只是几小时的时间,他们怎么有闲情去游玩了?难道复合了?不可能,当时还吵得那样激烈。
“哥哥,我们得跟去看看。”敖雪蒂紧张地拽住哥哥的手臂,应该不可能这么快复合,所以必须再去破坏。
“欧胡岛——檀香山国际机场!”问清了他们下达的地点,敖书烈和敖雪蒂也跟着去了夏威夷。
在去夏威夷之前,敖雪蒂还嫌事情不够复杂,也通知了黑圣羽。她微弯起唇角,心想越多人去闹腾越好,说不定她可以从中得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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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欧胡岛,一行人下榻的是亚斯顿威基基海滨饭店。
因为夏威夷时间比北京时间晚18小时,所以到时已经晚上11点整,所以大家随便吃了点东西就各自回房了。
感受热带微风的轻抚,躺在丝缎般滑顺的床垫上,柯天翩很快进入了梦香。梦里还想着仲傲祈这个混蛋,为什么不对她道歉,那样误会她太可恶了。
在清晨美丽的阳光照射中醒来,柯天翩走向窗边,欣赏着眼前的景致。
天空和海水都是最最澄澈的颜色,棉花糖一般洁白松软的云朵总在天上不紧不慢地悠着,习习的微风怡人得象豆蔻少女投来的回眸一笑。一年四季各种奇花异草张扬地满开路边,还不甘心地散出甜香充溢人们的口鼻之间。
“夏威夷实在是个梦幻的地方,来了就该好好玩啊,把不愉快的统统抛掉才好。”柯天翩展颜一笑,为自己的想法感到满意,把坏蛋仲傲祈先忘了。
清洗了一番,刚踏出房门,眼前赫然放大的一张完美绝艳的脸让她吓了一跳,“敖雪蒂——”天,她没眼花吗?
“你这女人真是个祸害。”敖雪蒂轻扯嘴角骂道,眼里是怨恨妒意。如果傲祈一直在意她,那么,别怪她做出恶毒的事。
刚巧莫轻言和萧洛香也来了,听了这话,立马替死党打抱不平:“某些女人想当祸害还没这本钱呢?”绝对揶揄讥笑的声音。
这话踩了敖雪蒂的痛处,令她脸色僵硬到极点,“我不想与一群没素质的女人计较。”媚眼上上下下打量着她们,说得极其不屑。
“那就滚蛋啊——”翩翩的情敌真是恶劣,她们看着就不爽。
“哼,我只是来告诉你,哥哥和傲祈要在威基基海滩比试冲浪,为了你这蠢女人。”敖雪蒂轻挑眉,恨恨地说。真服了哥哥和傲祈,这样的举动很幼稚不是吗?
“什么?比试冲浪?”别吓她啊,这很危险好不好。他们是笨蛋吗,她一定要去阻止,怎么可以拿生命开玩笑?
欧胡岛风光明媚,海滩迷人。金灿灿的沙滩在菠萝树、棕榈树的点缀下平平地直铺入海浪深处,散布在岸边的五彩洋伞下面飘散出美酒的醇香和悠扬的乐声。
然而柯天翩没有时间欣赏,她飞奔在沙滩上,焦躁地寻找两人的身影。
“不用找了,他们已经开始了。”敖雪蒂拿过边上一女子递给她的望远镜,看起了远处的两个小黑点。
“两人的技术都不错,还表演优雅的特技啊,这万一不小心——啧啧!”敖雪蒂妩媚地笑了,存心想让柯天翩内疚。其实她一点也不担心哥哥和傲祈,他们俩的技术这么好,不会出什么事。
“啊——给我看看!”柯天翩心急地夺过敖雪蒂的望远镜,看到了正在乘风破浪的两人。
天啊,他们想死吗?挑战大自然必然是危险的,要体验乘风破浪的快感,生命危险是免不了的。水是'至柔至刚'的东西,可以把人托上浪尖,也可以把人绞入海底。
看着海浪汹涌翻腾,她真是惊心胆跳,连呼吸窒住了。恐慌惧怕紧紧爬上心田挥之不去,也驱散不了,还更有扩张的气势。
海浪卷到了最高处,卷成一个液体圆筒,象一道不断延伸的管子一样。
柯天翩惊骇地抽了一口凉气,他们俩不会想穿越那条隧道?
“莫莫、香香,快……快去找冲浪救生员。”柯天翩慌得结巴,心急如焚地推搡着两人。虽然她气恨他,恼怒他,但一看到他有危险她的心会惧怕会绞痛,看来她的心根本放不下他。可是那个混蛋为什么要做这种事啊?气死她了——
“翩翩冷静,我想不会有事,看他们应该算个中高手。”拿着望远镜瞧的萧洛香作点评。翩翩太神经紧张了,看来很在乎仲大帅哥啊,嘻嘻。
“真的没事吗?”猛然按住快跳出胸腔的心脏,柯天翩抖着手继续观看。
“啊——”柯天翩目瞪口呆了,他们在穿越隧道的过程中表现得舒展、从容、优雅,那视觉冲击力不是一般的强,根本没有她担心的问题。
他们坚定地踏在浪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