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快接起了电话,声音低低的:不要废话,按我说的做。
我对他这紧张兮兮的语气感到好笑,但是不打算违抗他的命令,毕竟他手里还掌握着威胁我的隐私证据。
他开始了指令:去找出你的自慰棒,插自己,然后高潮,叫给我听。
我愣了一下:自慰棒?你怎么知道你怎么知道我有。
他语气仍然冷冷的:你这种欠操的贱货,怎么可能让自己的骚逼空着?
我不知道他在一个什么环境里,是否一个人,他羞辱我的话语有没有被别人听到这种露出的可能性让我一阵兴奋,下体又开始痒了起来。
我知道了
一边答应着他,我一边从床头柜里拿出了我的震动棒。
其实我平时自慰不常用它,嫌消毒麻烦,我通常都用手,一边揉搓阴蒂一边两指插洞,方便又爽。可是昨晚久不做爱的身体突然插入了男人的鸡巴,我的逼开始渴望被塞满,震动棒比手指就可爱很多。
我连上蓝牙耳机,然后离开房间,裸着身子去卫生间冲震动棒。经过客厅时,阳光照到我的裸体上,懒洋洋的。冲完我拿着震动棒回房关上门,用纸巾擦干。一般我用它是会涂润滑剂的,可是现在淫液泛滥如洪水,什么都不必涂了。
我自慰时一般都从躺着开始,两腿抬成w形,完成度一次插入。就在我要躺下时,耳机里k说话了:把衣服脱光。
我一直没穿。这话说完,我还有点害羞。
k似乎没想到,笑了一下:骚逼,老子都走了,你不穿衣服是等谁接着操你?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好在他马上继续说:现在面朝窗外,跪到你床上,然后把窗帘打开!
!!!
我虽然住在顶楼,但我房间窗外正对着旁边的楼,两楼相隔不过几十米,对面窗子完全看得到我房间里的状况!光天化日,他要我给对面一整栋楼的邻居直播自慰??
k听出我的犹豫,笑道:不愿意在邻居面前自慰?那让全小区的人看看你昨晚怎么被我操的,如何?
我就知道他要用录像威胁我。现在也没有别的办法,和淫靡的做爱视频被曝光相比,显然直播自慰影响范围更小,何况工作日的中午,对面也不一定有人
于是我照他说的,拉开了窗帘,将自己的裸体暴露在阳光里。夏末午后的阳光,晒在身上痒痒的,好像比k温柔一千倍的爱人的手,抚过我披散的长发,抚过我紧张不敢张开的双眼,抚过我渴求亲吻的唇舌,抚过我伸长待宰的脖颈,抚过我平坦残缺的乳房,抚过我等待吸吮而充血的两粒葡萄,抚过柔软纤细的腰肢,抚过因跪坐而肌肉紧绷的翘臀,抚过流着粘稠淫水的大腿内侧,抚过空虚等待充实的隐秘入口。这陌生的爱人,他不认识我,但他爱我。
想到这里,我感到蜜洞自己张开了,它在等待爱欲交融。我将震动棒立在两腿之间,抵住那兴奋颤抖的洞口。娇嫩的肉体乍然接触到硬硬的异物,我忍不住长长低低地闷哼一声,然后放松了隐秘的部位,一口气坐到了底。整根震动棒被我的身体吞了进去,阴道壁用血肉之躯温暖了冰冷的机器。
耳机里传来k的嘲讽:就这么忍不住?你还真是欠操。
我不理会他了,开启了震动棒的开关,然后一下一下地朝震动棒上坐。我渴望火热充血的男根操我的肉穴,可是现实是我一无所有,我的痒只能靠机器来解决。电话是我唯一的救赎,电话那头的k用语言给我雄性的刺激,让我知道我不是和自己在做爱,有人陪我一起。在永恒的漆黑的孤独里,我们短暂地用爱欲互相陪伴。
我可没听到他的声音,唯一的办法是用我的声音去刺激他的欲望。我无意识地嗯嗯啊啊,加快了操弄自己的频率。偶尔,坐到深处,那高频振动的机器会碰到我的g点,我便吐出一长串舒适的呻吟。不自觉地,我的舌头吐了出来,呼吸越来越急促,发出狗一样的喘息声。我的眼泪顺着半仰的下颌流下来,但是我顾不上去擦。除了发出哑巴一样的叫声,我还断断续续地呼唤起k来:狗男人,你为什么不来操我,我不想要震动棒,我想要鸡巴,我想要肉棒。你去哪里快活了?比操我还快活么?
我听见k明显粗重地喘息了一声:贱货,你睁开眼睛看看,对面一整栋楼的男人都在看着你发骚。
听到他的话,我才突然想起来,我并没有拉窗帘。我吓得赶紧睁开眼睛,所幸并没看到对面的窗口有人。
k还在继续恐吓我:他们已经看完了你的自慰,迫不及待地过去要把你轮奸了。你的逼和屁眼会被两根鸡巴同时捅穿,你的嘴会被操到下巴脱臼,你的奶头会被两个人嘬到充血,你的子宫里会盛满二十个男人的精液。最后你会被掐死,勒死,用枕头闷死。你一丝不挂,身上全是精斑,然后被从顶楼抛下。你被摔得内脏粉碎,七窍流血,你仰面抽搐,瞳孔涣散,碧蓝的天是你这肮脏的一生看到的最后的画面。
k的低语蛊惑着我,我跟随他的描述,看到了那不属于我、却让我有些向往的充满性张力的结局。我完全地失语了,只是一下比一下更用力地坐上震动棒,直到阴道一热,我被送上高潮,带着哭腔叫出了在天堂的一声哀鸣。
我劫后余生般地喘息,眼睛重新对焦,这时却看到对面窗口有人影。我慌张地扑倒在床上,不知道他刚才看没看见我高潮的淫荡一幕?
耳机里k的声音传来:你室友几点睡觉?
我愣了一下:11点半左右干什么?
k:现在,把自己捆起来,面朝窗外跪好。不许穿衣服,不许拉窗帘。等着我晚上去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