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我被刺眼的阳光照醒,迷迷糊糊的睁开双眼,只觉得身体好像被巨兽踩过一般,酸痛无比。
三个可怕的恶魔如八年前一般消失不见,我手脚上的束缚也不在了,不由的大喜过望,想要爬起来。
「啊……」
刚动了一下,我就觉得不对劲,近乎麻木的后穴似乎插着什么东西。
我伸出一摸,只摸到一个露在外面的圆柄,圆柄的中间是空心的,二条黑色的皮带穿过圆柄牢牢的扣在我的腰上,我的脸立刻黑了大半。
「这是什么鬼东西?!」我低咒一声。
我愤怒的想从腰上解下皮带,却发现皮带的金属扣居然是指纹锁,我根本就打不开。
但我并没有放弃,躺了一会儿,等渐渐有些力气,翻身从柜子里找出剪刀,勾起皮带的一端用力的剪下去。
一刀二刀下去,皮带没有断,剪刀倒是缺了一个大口子……
无奈之下,我只好拉着圆柄往外拨,看着从我体内拨出来黑呼呼的一小截,再加上身体的异样感觉,瞬间明白这东西很可能是一根假阳具。
由于皮带系在我的腰上,只是拨出一点就再也拨不出来,却累得我一头大汗,只好放弃。
我哭丧着脸,匆匆洗了个澡,想想洗去身上污秽的痕跡,可青青紫紫的淤痕怎么也洗不掉。
每动一下,都会牵扯到下肢,感应到假阳具在我体内磨擦。
我艰难的穿上衣服,在整栋房子里寻找他们,所有的房间都遍了,连个人影都没有。
记得今天是公司一年一度的年会,我必须到席,只好强忍着不适准备去上班,回来再找他们算帐。
当我来到车库拿车之时,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明明昨天还停在车库里的车,现在却不翼而飞,而且车库门还是好好的。
难道家里进了贼?
仔细一想又不太可能,唯一的解释就是三个恶魔外甥做的好事!
眼看着时间都不早了,我只好匆匆出门,却遇上几年难得一见的大堵车,只好打消了坐计程车的想法,挤上了捷运。
由于大堵车,很多人都和一样选择捷运,车厢里几乎是人贴人。
我站在一位五十岁左右的大婶旁边,静静的看着窗外回想着近两天发生的事……
姐姐幸幸苦苦把我带大,好不容易嫁给姐夫生了三个儿子,身为他们的舅舅我应该严厉的教导他们,而不是任由他们胡作非为。
再说我不是同性恋,他们又是我的亲外甥,这样根本就是不对的!
我要用什么办法阻止他们呢?
思来想去,也想不到好办法,这里一直插在体内的阳具竟然开始震动起来,我闷哼一声,拼命的握紧拳头,怒力不让别人看出我的异样。
越忍耐震动的越厉害,我强忍着不让自己呻吟出声,豆大的汗珠不断的从我的额头滑落,打湿了衬衣的前襟。
「小伙子,不舒服吗?」
旁边的大婶察觉到我的异状,好心的询问我,还起身让座给我。
「谢谢,我没事,站一会儿就好了。」我摇摇头,往后退了一小步。
「客气什么,快来坐。」
好心的大婶也不容我拒绝,拉住我的手强行把我往椅子上按。
「啊……」到嘴边的呻吟被我强行吞了回去。
她是好心办坏事,原本已经很深入的阳具又进去一截,我的脸越来越红,额头上的汗水也越来越多。
我更是坐立难安,不停的变换着姿势,大婶还不停的问东问西。
好不容易忍到站,我像逃命似的冲出捷运,消失在人群中。
公司离捷运站不远,我连招呼也没打就冲进办公室准备开会的资料,说来也巧,阳具在我进入办公室的同时停止震动。
此时的我全身上下都湿透了,像从水里捞出来的,这个样子根本没办法去参会,幸好办公室还有一套乾净的衣服,我赶紧拿出来换上。
匆忙之中,我没有注意门是否上锁,拉开长裤的拉璉,把裤子脱到脚下。
哢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