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迷中的阿宝痛苦而无助地紧闭着双眼,揽紧了眉,发丝散落,衣乱襟开,软弱无力的身躯任由她的皇帝姐夫带领着再次飞跃高峰。
……
窗外的细雨轻轻敲打在芭蕉叶上,如有人在悲伤,在颤抖低泣。
晨色中,司徒勋遍寻阿宝不着,失魂落魄地拖拉着湿淋淋的衣衫在雨地里盲目的行走。
不时有早起的宫女太监打了伞上前,试图为靖南王遮挡一下风雨,却又纷纷四散逃离。
因为,只要一有人靠近,司徒勋就会怒睁着一双血红的眼,扯住人的衣领子,令人恐惧地嘶吼:“看到阿宝没有?看没看到阿宝?”
你难道真的是 (1)
夜宴上玉贵妃与封昭仪也受了惊吓,封昭仪原本就体质弱,受惊之后,竟有滑胎迹象,作为主理后宫的贵妃,上官玉只好强忍着心中亲弟垂危的悲痛,强忍着守在阿宝身边的渴望,随御医一起守在封昭仪的潋滟宫。
天亮的时候,封昭仪忽然腹痛加剧,御医诊断道皇嗣可能不保。
玉贵妃急忙带着司棋司画来向皇上禀报。
“皇上尚未起床,娘娘。”勤政殿大门紧闭,悟竹弓腰拦在玉贵妃面前。
“皇上,封昭仪受了惊吓,如今腹中龙儿恐怕难保。”上官玉跪在勤政殿前的墨玉台阶上,俯首颤声奏禀。
室内司徒俊已经醒来,正瞅着阿宝精致的面容有些舍不得从床上起身,突听玉贵妃话语,顿时惊跳下床。
这是他第一个孕育中的子嗣,他怎么可能不放在心上?
可是床上的美人儿还在昏睡,昨天夜里自己有些过了……司徒俊愧愧地抚摸着小仙女脖径上的吻痕,轻轻拉了拉锦被。
放下纱帐,司徒俊原本温柔的脸色顿时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冷萧。
“玉儿进来帮朕更衣!”
上官玉不疑有它,听到皇上召唤,急忙从湿润的地上爬起来,抬脚刚要推开殿门,却见悟竹轻轻摇了摇头,有些不解地看了他一眼。
“怎么还不进来?”感觉到上官玉的迟疑,司徒俊声音里已蕴含了怒气。
玉贵妃哪里还敢犹豫,急忙上前随着太监推开的殿门走了进去。
司棋司画刚要跟了进去,谁知道皇上如同长了透视眼一般,冷声道:“贵妃一个人进来就好。”
上官玉一进大殿,便嗅觉殿内甜腥的男女欢爱过的气息,不觉微微一震。
昨夜有妃子侍寝?自己怎么不知道?
以往皇上每每临幸那个妃子,都有专门的太监那玉盘上的红碟记录给她审看,今番怎么会提前没得到消息呢?
衣饰散落一地,黄色的纱帐内隐隐约约果然有人。
皇上满脸肃色立在帐外,正拿眼睛看着自己。上官玉一接触到那双充满威严与压力的眼目,心中顿时慌着一团,急忙上前拿起架子上备用的衣饰,帮皇上更衣。
“帐中的是朕新进的仙妃,她还小,你替朕照顾她一下吧,不要让她有所闪失。”司徒俊穿上暂新龙袍,语声中温婉了许多。说着就向大殿外走去。
仙妃?
皇上什么时候新进的仙妃?
上官玉不禁有些好奇,心想帐内这位妹妹真是神秘的紧,竟然让皇上吩咐她一介贵妃前来床前侍候。
“妹妹辛苦,给仙妃妹妹道喜了!”上官玉咬了咬唇,忍住心中酸楚,芙蓉面上硬逼出一丝笑容。
你难道真的是 (2)
帐内无人作答。
默等了片刻,依然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