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一下的,有些急促……
说不担心那是假的,曲历河担心的心都快跳出来了。
刚才他仔细的回想了一下中午的场景,才发现江迟居然伤的那么重,鼻青脸肿,右眼睛好像挨了一拳头黑青黑青的,t恤上尽是草坪上的杂草,横七竖八的插在发间,胳膊上也青紫青紫的。
自己上次给他缝好的裤子好像又扯坏了,可想而知二人打的多厉害。
他一下午忙着应付校长,主任,班主任,现在才有时间仔细回想,然而结果却让他有点不舒服。
也不知道他怎么样了,现在醒了没有,虽然可以肯定江迟绝对没什么大事,不然也没有活蹦乱跳的自己。可只要一想起中午江迟看着自己恍恍惚惚半死不活的样子,他心里就堵得慌。
心上放了一块巨石,压的他心里沉甸甸的。
救护车的警笛声依旧在脑海中盘旋,他攥了攥手,有些喘不上气。
正在这时,紧闭的门突然被推开,曲历河下意识的拧了拧眉头,却看到了一个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人。
“钟明?”
面前人手臂上缠了纱布,嘴角有些淤青,人高马大的,不是今天一同和江迟被拉走的钟明又是谁?
只是他不应该在医院的吗?怎么回来了?
看到曲历河,钟明也愣了一下,脚步顿住,语气中满是不可思议:“曲历河?”
“哎?嘿,曲历河!”
还没等曲历河搭话,薛一听就抱着门框望过来,手中提着书包晃晃悠悠的。目光灼灼,嘴角咧开大大的笑容,看起来心情很不错。
他身上的伤比钟明少一些,纱布也没那么厚,只随意的绑了一下,因为爱护脸,打架的时候挡的严实,所以脸上一点伤也没有,依旧是白白净净的。
“曲历河,这么晚了你还没回宿舍啊!这教室一个人也没有你干嘛呢!”
曲历河没有回答他,二十紧紧的盯着他的身后,眼神中隐约有几分期待,薛一听朝后看了一眼,立刻明白过来。
“迟哥没回来,还在医院躺着呢,那么重的伤哪里能说好就好?”
“那你们怎么回来了,急着学习?”
说这话的时候,曲历河还有意无意的瞄了眼钟明被包的严严实实的手臂,他们两个急着学习,他怎么那么不相信呢?
薛一听的脸一下就垮了,说起这个他就生气,他们明明是病人,需要好好休息,可偏偏医生说他们能出院,只要动作幅度不打别扯到伤口,完全可以去上学。
……
两家家长都是雷厉风行的人,这不,他们各自回家屁股还没做热乎,就被赶到学校来取作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