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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筝。”阿岫自知劝不住,握紧他的手,道,“你好好修炼,等修为高了,这些自然不成问题。”
他点头,冷着的脸又回温一些:“嗯,我会好好修炼。”
灵雾山入门要学习道法,无论以前有没有学过,都要再学习一遍,考核一遍。越鸣筝也要跟着学习,阿岫便隐身坐在一旁守着他。
每日听着道法,的确也能清心,阿岫都觉得自己心平气和不少,可一看身旁的人,仍旧还是那副模样,无动于衷。
阿岫虽隐身,但日子依旧像从前一样,并不觉得无聊。
直至一日,越鸣筝在门前练剑,她在一旁看着,一道熟悉的声音突然传进她脑中。
“许久不见,能谈谈吗?”
是成安。
阿岫一下坐直,看向正在舞剑的越鸣筝,在脑中偷偷回答:“抱歉,我不能偷偷见你,他会生气的。”
越鸣筝立即察觉,收了剑,朝她走去:“何事?”
她咽了口唾液,小心翼翼道:“方才,成安给我传音,想要和我谈一谈……不过我可没答应啊!”
越鸣筝脸色微t沉:“他知道你在这儿?”
“他如今应当是修为最高的人了,知晓我在这里也不意外。”
“他要找你谈什么?”
“我哪儿知晓?他只说了个这,我便拒绝了。”
越鸣筝在她身旁坐下:“你去吧。”
她握住他的手,试探问:“你生气了?”
“未曾。”
“那你为何沉着脸?”
越鸣筝不说话了,只是拉着个脸,和从前的师父一模一样。
阿岫悄然叹了口气,晃晃他的手指:“鸣筝,其实我和他也没什么好谈的,你若是不想,我不会单独去见他。”
“嗯。”他别开脸。
阿岫抱着他的脖颈,亲昵地凑过去:“鸣筝鸣筝,莫生气了。”
他沉默一会儿,道:“我能留在这里,是不是他出的力?他将我留在这里,是不是为了也将你留在这里?”
“如何会?”阿岫笑着道,“他不是这样的人。”
越鸣筝的脸色越发沉了:“那他是什么样的人?你如此了解他?”
阿岫呼吸一紧,又去亲他:“不了解不了解,鸣筝说得都对。只是你知晓忘情之道的,若修此道,不可有偏执的。”
他顿了顿,将人搂住:“嗯,不许去见他。”
“我知晓,我不会去见他的,我就在鸣筝身旁,哪儿也不去。”
“我再修炼一会儿,晚上陪你。”他在她眉心亲了亲,拿着剑又开始挥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