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穗禾只觉得安青青的这种说法可笑。
归根结底的来说,是安青青所谓的爹娘要将她卖出去,这件事情与她何干?
殷穗禾还没有来得及说话,便有人帮衬着安青青劝说起来。
“殷姑娘,你看看安姑娘这么可怜,不妨就让让她。”
“是啊殷姑娘。”
注意到所有人都偏袒着自己,安青青舒了口气,依旧不忘在众人跟前扮作可怜兮兮的模样来。
“殷穗禾,我只希望你能够把戚宝苏让出来。”
戚宝苏从来都不是什么物件。
再者是说,戚宝苏是独立的个体,任何人都不得替戚宝苏做出任何抉择。
殷穗禾欲要与安青青争论一番,偏偏是在这时候,戚宝苏直截了当地伸出手拉着殷穗禾的胳膊。
旋即,戚宝苏弯下腰替殷穗禾穿好绣花鞋。
“我们回去。”
戚宝苏不喜被人围观看热闹的感觉。
安青青特意在众目睽睽之下做出这种事,无非是想要用噱头压制住殷穗禾。
面对安青青的事情,戚宝苏总是说,他不喜安青青。
更不可能会与安青青有关系。
可现下为何要走?
殷穗禾想不通戚宝苏的心思,她停下脚步来,又拦住了跟前意图离开的戚宝苏。
“等等。”
戚宝苏有些不解。
他顿下脚步,抬起头望向殷穗禾。
“这件事该如何处理?”
殷穗禾满脸皆是认真,她直勾勾地盯着戚宝苏看,也迫切地希望戚宝苏能够给出一个答案。
该如何是好?
戚宝苏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气,也明白了殷穗禾的用意。
他瞥了眼哭地梨花带雨的安青青,当即脱口而出。
“安青青,你口口声声的说,自己遭遇悲惨,但婚姻大事岂能儿戏?我断然不可能会迎娶你的。”
戚宝苏此话一出,众人也纷纷附和起来。
“天底下可怜人很多,我不可能见一个帮一个,再者是说,我与你毫无关系,你却屡次三番的造谣生事,我不与你计较已经是最大的忍让退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