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殷穗禾抿着唇又道:“我或许根本就不值得你这……”
在殷穗禾眼中看来,戚宝苏本不必如此劳累。
现下他身为局外人,却莫名其妙的被卷入这祸乱之中。
戚宝苏不愿见殷穗禾如此判定自己。
他难得板着一张脸,满是严肃地望着殷穗禾。
“殷穗禾,你这说得是什么话?”
殷穗禾木讷时,戚宝苏一本正经地开口:“殷穗禾,自始自终,我都将你视作最重要的……”
提起此事,戚宝苏面上隐隐浮现出些许不自在。
片刻后,戚宝苏脱口而出。
“穗禾,我将你视作最好的朋友,你的事便是我的事,又何来你不值得这么一说?”
殷穗禾缓了缓神,喃喃着。
“最好的朋友吗?”
戚宝苏无非是想要同殷穗禾阐述自己的心意,但如今并不是最佳时机。
他只好假装看不到殷穗禾眼底的落寞。
二人坐在桌前,也没再多说。
天不亮时,殷穗禾便起身。
她欲要去找刘新凤提起此事。
“刘婶,我想去找唐敏华问清楚。”
刘新凤自然是能够理解殷穗禾心中的焦急不安。
殷山海和唐敏华之间的渊源,刘新凤尚且不知,但她选择相信殷山海。
他隐瞒着实情,或许是有苦衷的。
“穗禾,你不妨等一等,待你爹醒过来了,你也可以直接问他。”
话虽是如此,可殷穗禾并未忘却,前两天殷山海因为唐敏华的缘故,头一回毫无顾忌的斥责了她。
还处处叮嘱,殷穗禾不准再提唐敏华。
“可是——”
殷穗禾的话还没有说完,房间里便传来些许动静。
殷山海已经清醒了。
“穗儿,你进屋来。”
听到殷山海说话声响起来,刘新凤回头看了眼虚掩着的门。
殷穗禾迟疑片刻:“刘婶,我进去了。”
戚宝苏并未被准许,他便在院子里站着,静候佳音。
“爹,您醒了。”
殷穗禾不知如何面对殷山海,也不知如何说起有关于唐敏华的事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