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少甫一下抓住她的手,攥进手心里,目光灼灼地盯着沈颜沫:“这怎么是胡说,我若不尽心,儿子们也饶不了我。bjkj66”
荣哥儿喝了最后一口汤,漱口后用帕子擦擦嘴,一本正经道:“娘亲,你该听爹爹的话。”
耀哥儿自个儿为自个儿盛了一碗粥,点头赞同:“娘亲,是这个理。”
如果有个地缝,沈颜沫都想钻进去,偏叶少甫不自知,还催促沈颜沫多吃点,凑到她耳旁小声道:“若没有力气,晚上喊不出来,夫人说是不是?”
五年来,他一直忍着,想起夫人绝美的容颜,纤细的腰肢时,总会心痒难耐,口干舌燥。却又不想找别的女人解决,身子弱还不能冲凉水澡,无奈只能念清心咒。
饭后几个孩子去了书房念书。
叶少甫来了,也没必要找其他夫子。
为了与沈颜沫耳鬓厮磨,叶少甫给几个孩子布置不少课业,又让林枫和林奇盯着几个孩子练武,说把落下的功夫都补上,也就几个小子还在小,没有经历过男女情爱之事,不知叶少甫别有用心。
这厢叶少甫拉着沈颜沫回房抹药,少时两人又来至床榻之上,衣衫尽褪,拔步床金钩放下,帐幔摇动起起伏伏。
而忘情的两人却不知,危险悄然降临。箫怀瑾此刻就在沈府不远处的宅子里。
为了印证自己的猜测,箫怀瑾亲自率人来到邕宁县,暗中查探,自然也得知夺狗之事,更清楚叶少甫也来了这邕宁县。
若无叶少甫在,他能轻易带走沈颜沫母子几人,如今叶少甫在,事情变得棘手了。
他左思右想,终于想出一个计策,唤来清风,低声吩咐几句。
清风眸中一亮,唇角勾出笑意,拱手攒了句:“王爷高明。”转身出去,办理王爷吩咐的事去了。
箫怀瑾踱步来至窗前,清冷的眸色望着院外,夕阳斜照,寂寞冷清,忽而一阵冷风吹来,给这初春平添几分寒意。
大地回春,天气渐暖。
邕宁县越发热闹起来,就连那药铺门口,人也渐渐多了。
今日也不知怎地了,病人比平日多了两倍不止,令人奇怪的是,病人病情相似,都是上吐下泻,吃了两日药也不见好。
郎中见情形不妙,恐是瘟疫,忙派人去衙门禀报一声。
若真是瘟疫,这邕宁县怕要尸骨堆山,变成乱葬坟了,再严重些,为保其他地方安全,朝廷很可能派人弃了这县城。那种场面他不敢想……
沈远安接到消息,猛地站起身,惊愕道:“怀疑是瘟疫?”
怎么可能,邕宁县好好地,怎么会有瘟疫,会不会弄错了。
来人将药堂门口的情形说了一遍。
沈远安来不及多想,让人备马,骑马来至药铺前,果然见有不少百姓,或坐或躺的挤在药铺门口。
他们面色苍白,捂着肚子,哎呦哎呦的喊着,似乎很难受。若一人两人如此也就罢了,可这里聚集了不下几十人,都等着治病了。
这状况有点像……
沈远安不敢想,又忙吩咐身边的人,去城里查查,可还有这种情况。等衙役走了,他跨上骏马,打马离去,少倾来到沈府。
沈颜沫坐在里屋正做衣服呢。
她梳着妇人鬓,头上戴了几根珍珠发簪,穿了件百褶如意月裙,脚上那双粉色绣花鞋上镶几颗珍珠,纤细的手指拿着针,穿针走线,动作十分熟络。
叶少甫坐在一旁,手中捧着书,时不时抬眸瞧着沈颜沫,越看眼神越发幽暗,想起昨儿晚上她在身下承欢的样子,不觉有觉又燥热几分,喉结滚动几下。
沈颜沫抬眸瞧他,见他正望着自己,蹭时两颊晕红,啐他一口:“看什么呢?”那眼神就知不还好意。
“自是看我家娘子,怎么都看不够。”叶少甫放下书,抓住沈颜沫的双手,想把人拉入怀中。
“别闹,给你做衣服呢,你若不想穿,我不做了,给儿子们做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