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嗯、啊好棒啊、用力啊、啊
两点同时进攻,女人再也喊不出求饶的话。她挺起上身,情不自禁扭起柳腰,配合着抽插的节奏,不断用臀部撞击男人结实的腹肌。她一手撑着窗台,另一手轻抚着男人撩拨豆豆的手。她把大腿夹得更紧,让小穴吸得更深,饥渴地用下体吞咽着那根硕大的肉棒。
有这么舒服吗?嗯?男人微笑着,声音低沉,仿佛在尽力克制自己的肉欲。
嗯、嗯、啊舒服快继续
女人面颊发烫,头脑发晕,早已弄不清自己都说了些什么。她的呻吟声,男人的喘息声,腹臀撞击的啪啪声,肉棒在湿穴中抽插摩擦的淫水声,与房间内的逐渐上升的温度交织在一起,氤氲出一片欢爱的气息。
被这气息感染,男人最后一丝理智荡漾无存。他盯着女人光滑无暇的后背和索求无度的翘臀,结实的喉结滚了一滚,哑声说道:
我要冲刺了。
瞬间,女人的下体再度被肉棒顶开,肉棒在里面快速抽动,接连不断地插进峰点。女人浑圆的白兔前后甩动。她的肉臀被挤压成各种形状。她的呻吟声赶不上从蜜穴传来的电压。她的意识在冲击中炸开。她看见了一片白光。她到达了天堂。
要去了
然后她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女人再度恢复意识,已经是几个小时之后。
嘶头好疼
她用手指戳了戳额头,蹙着眉从床上支起来。尽管有窗帘挡着,但她还是从没拉严的缝里,瞄到外面灿烂的阳光。女人愣了两秒,忽然反应出哪里不对:
怎么回事,天怎么这么亮?
女人一把抓起床头的手机,上面显示了一个足以让日工资减半的时间。
淦,上班要迟到了!
女人一把掀起被子,准备三步并作两步冲向公司。工资本来就少,不能长着翅膀再飞!
然而裸足刚一沾地,女人就愣住了:陌生的地板,陌生的拖鞋,仔细一看,被褥、床单、床头、窗帘,每一样都无比陌生。
再迟钝的人也该意识到,这里根本不是自己家。
不会吧不会吧,不会是自己想的那样吧?女人心虚地咽了口唾沫,忐忑地回头,终于看到另外半边床上,正酣然入睡且一丝不挂的英俊男人。
他是这个房间里,唯一不陌生的东西。
女人认识他。
前天上午,他还板着脸把女人的PPT批得体无完肤,让她拿回去从头返工;昨天晚上,他还在部门团建的酒席上复盘本季度的财报。
是的,他就是女人的顶头上司,不苟言笑铁面无私的那种。
女人又咽了口唾沫,这次是视死如归的唾沫
完蛋了,她怎么把高冷处男上司给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