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彧点头:“嗯,明日我们便要出发,这一路上会遇到很多暗剑和刺杀,你和她们两个商量好轮班值守,还有就是你的伸手还算可以,平时没什么事情的话,夺取达奚尔曼那里让她多和你交交手,”
殷逐性子冷淡少言,面对祁彧的吩咐很是平静的回话:“是,奴知道了!”
祁彧:“最后一句话,我要绝对的忠诚,敢有半分异心,绝不轻饶!这话是对你们两个说的,”
殷逐和姝言皆是俯身应是,随后殷逐退下,就留下姝言一人,
祁彧冷声说道:“从今以后宴清就是你此生唯一的主子,也是你活着的唯一理由,照顾好他,我自会有重赏,要是敢偷奸耍滑,我会直接命达奚尔曼打死你,这是忠告你给我牢牢的记在心里,”
祁彧的话冰冷的好似冬日的河水一般,吓得姝言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双手都在止不住的颤抖着,
姝言重重的叩头说道:“奴知道了,奴知道了,奴绝不敢对正君有半分的异心,”
祁彧继续冷声开口:“明天开始学习手语,务必要在最短的时间看明白正君要表达的意思,”
姝言一听当即明白了宴清不会说话的隐情,便颤巍巍的说道:
“奴……你以前在京都大户当小侍时也伺候过比手语的老太君,所以……所以一些简单的能不看得懂,但也只是能看得懂一点!毕竟奴不是贴身伺候的,”
祁彧闻言声音稍有缓和了一点:“行,那这段时间好好学习一下,以后替清儿说话的事情就要靠你了,”
姝言立即点头:“是,奴知道了!”
交代完事情便叫人都下去,房间里没有人了宴清拉了拉祁彧的袖子比划道:
“妻主刚刚太凶了,差点将人吓哭!”
祁彧则是直接拉着宴清躺在了床上,慵懒的说着:“这个姝言是个很灵巧的人,要是不吓唬着,怕是起别的心思,”
宴清躺在祁彧怀里,听着祁彧说话的声音从胸腔里发出来时带着些许的震动,感觉很奇妙,
宴清喜欢听自己胸口震动的习惯祁彧很早便发觉,所以经常将人抱到自己身上躺着,让宴清一次性听个够,
不一会出去买软酪的达奚尔曼回来将东西放在了桌子上,
祁彧:“五皇女的那份你验过毒了没有?”
达奚尔曼点头说道:“验了,当着五皇女和侍卫的面验的,”
祁彧点头,起身打开油纸,只留下了一小部分其余的便直接递给了达奚尔曼,
“你们拿去分着吃吧,”
达奚尔曼有些局促的不敢接,祁彧则是直接拉住人的手直接放了上去,
“拿出尝尝看,”
达奚尔曼激动的点头,“多谢主人!”
随后转身退下,祁彧则是跟宴清坐在桌边慢条斯理的尝着酒楼的吃食,宴清还是第一次吃到这么好吃的东西,开心的眼睛笑成了月牙,
祁彧笑着伸手将宴清的椅子拉到了自己身边,让宴清像个孩子一般靠着自己吃,
祁彧自己有时也经常想不明白自己对宴清的态度,
明明只是觉得这就是一个很普通的夫郎,以后自己还会有很多,
但是当宴清一哭,或者对自己笑时,自己有控制不住的想要狠狠的宠爱他,最好将人宠的只依赖自己,
这种心里变化,将祁彧弄的有些烦躁,她知道宴清对自己很重要,但是为什么感觉自己的眼里好像只有宴清,
祁彧想不明白,也懒得想,明天就要开始惊险的闯关游戏了,祁彧还是抱着软乎乎的宴清好好的春宵一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