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陛下,她们还没来得及动手,便被祁彧等人先下手为强全部屠杀殆尽!”
话落,原本躺在太师椅上的女帝,先是身子一震,随后便腾的起身,眼神凌厉的看着跪在脚边的死侍震惊道:
“你说什么?她们先下手,将人所有人都杀了!”
死侍身子僵硬的趴伏在地上,冷声道:“是,她们昨晚冒着大雨兵分三路,直接将所有前去参与围杀的杀手都杀了!”
女帝扶着把手踉跄着起身,眼中尽是震惊之色,她想到了她会殊死搏杀,想到了她会不惜一切站在自己的面前,
可就是没有想到祁彧会直接反杀敌人,那可是二百多人的杀手啊,怎么就都被她杀了,就算是要保证自己能够安全来到京都,
也完全没必要全部都杀掉啊,这样狠厉的手段,决绝的杀意,就连女帝为之一颤,
女帝再次开口:“这计划都是她一手策划的?”
死侍点头:“是,从人员分配到计划的实施,都是祁彧一手安排的,而且,这个祁彧带着十几人便直接斩杀了对面尽一百多人的杀手,”
女帝神情又是一惊,“她会武功?”
死侍点头,犹豫了一瞬坚定的开口:“是,而且……而且!属下都不是她的对手!”
女帝面目僵硬的看着死侍,张了张嘴,又闭上,在原地转了一圈后厉声道:
“祁璟喆啊!祁璟喆!你还真是给了朕一个又一个的震惊啊!这么多年你销声匿迹,不让朕找到你,就是为了培养祁彧这个疯子吗!呵哈哈哈!”
死侍趴伏在地上不敢出声,女帝狰狞着面容,自嘲了一会才冷声吩咐道:
“你带着禁卫军亲自去梵枢城将人接到宫中来!朕现在很想见到她!”
死侍沉声叩头:“是!”
说罢便闪身离开,昏暗的御书房内,女帝的眸子中带着闪烁的阴冷的光,
另一边的梵枢城中,祁彧和两人商议过明日出发的事情后,便起身坐在床边,伸手将宴清拉过来,轻声道:
“她们的伤如何了?”
宴清抿着嘴巴摇头,这一天自己都要被祁彧的高热吓死了,哪里还有时间去管她们,
祁彧知道宴清一直在担心自己,便笑着说道:“帮我将殷逐叫进来可好?”
祁彧的话说的用的是问句,而不是命令,这让宴清有些惊讶,一双大眼睛一瞬不瞬的看着祁彧,
宴清想了想大着胆子摇了摇头,比划道:
“不好,妻主现在脸色很不好,应该好好休息才对,”
祁彧闻言也没有多说,笑着点头:“也好,听清儿的!”
宴清不可置信的看着祁彧慢悠悠的躺回到被子中,眉眼带笑的看着自己,
宴清忽的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妻主的转变很明显,明显到宴清都觉得是不是自己再任性一些妻主都可以包容呢,
但是宴清不敢再往前迈步,因为她知道祁彧对自己一直都很宠爱,但这宠爱并不是任何事情都宠爱,
自己绝不能一时忘记了教训而迈出了自己安全范围,
宴清吹灭了蜡烛钻进被子中躺好,因为祁彧身上有伤宴清不敢往她怀中钻,
只能伸手抱住祁彧的手臂,将自己的头靠在其肩膀上,其余的不敢再有动作!
而祁彧则是没有着急睡觉,努力的运转体内的内力,试图用内力来促进伤口的恢复。
黑夜中无数的势力再暗潮涌动着,本是很普通的一天,却因为祁彧的全部屠杀殆尽,而夜不能寐,
京都的夜晚看似平静安逸,实则是暗潮涌动,那些杀手都是她们全部的心血啊,就这样在梵枢城内被祁彧杀的一个不留,
要想培养杀手或者死侍那可是需要大量的金钱和精力,现在因为一个祁彧将她们所有的心血毁掉,
她们如何不能恨啊,一个小小的书生凭什么还没到京都便已经引起了如此大的风浪,
她难道不应该直接死在半路上吗,怎么就一路披荆斩棘的到了京都,难道那信中所写的内容都是真的不成,
这一晚的京都注定是不安稳的,有些人是对祁彧很感兴趣,很期待这人来到京都,好好的整顿一下京都的不良风气,
但同样有人惧怕她的到来,如今的局势已经经不起另一股势力横插一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