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初夏松开钳制沈兰的手。
沈兰被气得脸色铁青,胸口更是疼得离开,指着宋初夏鼻子骂道:“你个大逆不道的东西,你给我等着!”
沈兰怒火冲天地回了屋,疼得嗷嗷直叫,掀开衣服一看,沈兰肺管子都要气炸了!
两个白面头上全身青紫,碰一下都疼,那个畜生玩意儿是下了狠手!
还有被那贱丫头桎梏着双手动弹不了,明明一副柔弱风一吹就倒的人,怎么力气这么大?
她在村里生活了几十年,向来都是她欺负别人的份,现在在一个黄毛丫头手上连续吃了几次亏!
沈兰气得在屋里来回走着:“不收拾那贱蹄子,我咽不下这口气!”
“妈,你别气了,等我找人收拾她!”张大龙捂着脸,眼里冒着阴狠,死丫头敢抽他脸!
“你上次就说找人教训她,找到现在也没个影!”
“我跟他说过了,这两日找机会就动手。”
沈兰呵呵笑了两声,想到那丫头要被教训心情瞬间好了一些,随后,她唤着张大龙:
“走,咱们去老太太家,伤成这样,我倒要看看老太太到底管还是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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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家。
张母动作很快,已经把有些凌乱的院子收拾干净了,又从鸡窝里拿出两个鸡蛋,在锅里炖上蒸鸡蛋。
院子里,宋初夏微低着头,昨天她淋了一场雨,又发了烧,脸色泛着病恹恹的白,可她长得太过精致了,瘦弱的身板加上苍白的俏脸,恨不得让人捧在手心里宠着。
平日里都是扎着高马尾或者两个麻花辫,今天听到吵闹起来没来得及扎头发,直接披散着,黑白的交织,把一张魅惑的小脸蛋变的纯情至极。
“怎么了?”见她低着头不说话,顾景言弯腰,手搭在膝盖上,尽量与她身高保持平行,在看到她美眸里氤氲着水光的时候,心脏像是被抽了一下,泛着丝丝密密的疼。
“被伤着了?哪里难受?”顾景言想碰触她查看的,但想着两人关系还没确定下来,被人知道了对她名声不好,也就没有碰她。
宋初夏摇了摇头,不知为什么,看到他来,眼睛莫名地泛着酸涩。
像是在被人欺负,受委屈的时候,见到自己亲近的人,会控制不住将自己脆弱的一面展现在对方面前。
“没有伤着。”宋初夏摇了摇头,抬头看着面前的男人:“你嗓子怎么了?是感冒了吗?”
这声音明显比之前听着要沙哑不少。
“应该是,过两天就好了。”顾景言站起身,温柔地抚摸着她的脑袋:“先去洗漱。”
宋初夏这才发现自己还没洗,立刻双眼瞪的大大的。
那岂不是眼猫屎都被他看到了!!!
她的形象啊。
毫不停留,立刻转身回屋。
见她小孩子模样的反应,顾景言嘴角微微上扬几分。
随后提来放置一旁的瓦罐,放在桌上,又拉来一旁的椅子坐着。
宋初夏洗漱好,换了身衣服,没直接出去,而是从空间里拿出消炎软膏,将撕掉的包装扔回空间里。
拿着软膏去了张母的房间。
敲了两下,听到声音,她才推门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