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被外界知道她这个靳家的大少奶奶在外面和别的男人在一起,恐怕今后就没法做人了。
所以她放弃了和靳严之间财产的分割,试图用这个做法来保留她那可怜的最后一丝尊严。
靳严静静地望着她,那眸子里闪过了一抹诧异。
“既然这
是你的决定,那我就依你。”
靳严带着那一份离婚协议书起身离开。结果刚走出门外,就见到门前走廊间,他的弟弟靳言正倚在围栏上。
“你在偷听?”靳严皱了皱眉头,有些不悦的问道。
靳言倒是意外的耿直,直接承认道:“没错,我都听到了。”
见到那个男人嘴角上的深沉笑意,靳严忍不住问道:“莫非你早就已经猜到了?”
靳言忽然轻笑了一声:“这还用猜吗?你们两个结了婚之后维持那样的状态,这一天的到来是迟早的事情,我一点儿都不意外。”
靳严淡淡的看了他这个弟弟一眼,接着就从他的身旁擦肩而过。走到楼梯口的时候,他的脚步却又一顿。
“这件事情要保密,不许和任何人说。”
靳言笑着点了点头:“当然,我这个人嘴巴可是很严的,你放心好了。”
……
谢家别墅。
谢琯陶在照顾儿子睡着之后,便下到了一楼大厅去打算熄灭壁炉中的篝火。墙上的挂钟指向了晚间九点,门外传来了一声轻轻的叩门声。
谢琯陶抬头看了一眼时间,有些好奇这么晚了谁还会登门。
当她打开大厅的房门时,便见到门外的寒风中站着一个
男人,是陆君儒。
他穿着一件黑色的长大衣,脖子上系着一条白围巾,蓬乱的发梢下是那泛着几道血丝的眼睛,脸色也非常的差,眉宇间更是透着深深的疲惫。
外面飘飘扬扬的下起了大雪,他的肩膀上和头上都落下了厚厚一层,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看起来落魄又狼狈。
在他那写满了疲态的脸上,满是深深的愧疚。望着门里的谢琯陶,那已经冻到干裂的嘴唇微微的颤了一颤。
“琯陶……你还好吗?”
“砰!”回答他的便是那就在耳畔响起的一声沉重的关门声。
陆君儒并不感到意外,只是他那脸上的悲凉之色又更深重了一些。
他动作有些僵硬的在门前那堆满了积雪的冰冷台阶上坐了下来,目光望着眼前那纷纷扬扬的大雪,自顾自的说了起来。
“琯陶,对不起。即使你不想见我,我还是要来,不想听我说话,我也还是要说。”
在一门之隔的大厅里,谢琯陶静静的站在门后。
听到门外传来那个男人充满了歉意的语气,她那苍白的脸上神色复杂到了极点。
在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让自己那混乱的心绪变得平静上一些时,她说道:“现在说这些有用吗,难道你想奢求我的原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