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孔盛东和穆有粱不敢怠慢,早早起来收拾妥当,到石窑前等着李存进。
李存进简单用了早饭,出了石窑门后,见到孔、穆二人在门前候着,脸上露出满意的神色,但只是点点头说道:“两位军使,不用送了!这次来回仓促,没工夫和你们多说话!以后我们一定会再见面。哦!对了,孔军使,我的侄女李遥月过的不错,也生了个小女孩!这次来时我见过她,也谈起了你,我这个侄女对你的风评可不错!现在她常住代州,以后你去代州可以去见见她!”
孔盛东知道后面的话是对他讲的,回话道:“谢谢李大人!以后有机会我一定去!”
李存进从手下人手里接过缰绳,翻身上了马,说道:“太原府诚商堂生意做得好,你们也不错,两家可互补,如你愿意,云盛堂也可以向南多走一走!我们就此别过吧!后会有期!”
孔盛东和穆有粱忙施礼说道:“祝李大人一路顺风!”
中午孔、穆二人回了上泉镇,刚进宅子前院正堂,只见孙登云正跪在正堂门外。
穆有粱暗暗示意孔盛东不要说话,两人先后进了正堂,坐了下来。
穆有粱说道:“你这是干什么啊?”
“徒弟昨日第一战没打好,给师父丢人了!请师父责罚!”
穆有粱沉着脸说道:“算你有心!还有些羞耻心!哎!你想明白失利的原因了吗?”
“徒弟心急,认为对手年老力衰,想着速战速决,以快制慢,所以上来和对手拼速度,让对手摸清了虚实,突施狠手,以至落败!”
“好!没白输!能想明白便算有救!”“这样的对手,下次如何应对?”
“和他缠着打,消耗他的体力,直到将对手消耗到一定程度,再找破绽出手制敌,不能心急!不能小看和低估任何对手!”
“好!那你看这次败北我该如何罚你!昨天若不是你二师哥和五叔替你扛住了后面两人,你让双宁营的脸往哪里放!这次处罚可不能轻了!”
这时得了消息的孙悦云也到了前院正堂外,但是却没敢出现在穆有粱的视线里,而是躲在窗户边看着着急!
孙登云沉默一会儿说道:“师父您做主,我听师父的!”
“行!这样,你每日晚间增加习练一个时辰,不能偷懒,就在前院里练,每天让院里的军士们监督你!另外,从今晚起,每晚还要把第二日家里的用水都挑回来!能做到吗?”
“能,师父放心!不用人监督!”
“好,去吧!实战中有不明白的地方可以问问你三师哥,问为师也行!三个月后,我要看看你进步了吗!”
“是,师父!”
孙登云磕了头,又给孔盛东施礼后,退出了院子。
孔盛东脸色一变,笑着说:“你为什么不告诉他,你都不是那个老头的对手!还要让他自己找原因,不怕找偏了吗?”
“唉!这孩子心气强,不能打击,只能刺激,你看现在他多有干劲,三个月后肯定能提高一大截!”
“呵呵。。。。。。你这是骗死人不偿命啊!看把孩子骗得!演的真像那么回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