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庐:“你委屈个杰宝,这个事件里最受伤的难道不是冷鸢吗?”
白星河:“……你说得对。”
虽然整件事与他屁事不太关,但真要说关他屁事也不太好,毕竟没有那个亲亲也不会有这些破事。
究竟是谁如此无聊,闲得发慌造黄谣?
颜庐:“这事儿我还是听隔壁班的球友说的,你名声响亮啊。不过大家也就是说个玩笑,没人当真,过几天就散了。”
学生时代这种谁谁和谁谁恋爱了,谁谁暗恋谁谁的新闻每天都有,传着传着就变味了,白星河本来也不怎么在乎这种谣言,不过冷鸢看上去那么冰清玉洁高岭之花,谁知道他会不会倍感屈辱,半夜哭湿了枕巾呢?
毕竟他们只是一对舌吻过的普通同学,半腿也没有。
颜庐很快把话题歪到了放学后去喝多肉葡萄:“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啊,新来的兼职妹妹长得绝美。”
白星河本想答应,突然想起一件重要事件:“不了,今天领导回家巡查。”
他说的是白星河在这个世界的父亲,著名首富商界,宛城最财大气粗的男人。
“噗,我也好久没见到叔叔了。”
“你跟我一起回去吃饭得了。”
“行啊。”
敲定完领导慰问巡查的安排,下课铃响了。
一天就这么混过去了,白星河极其满意,就是走教室正门时路过了冷鸢的桌子,他顾着和颜庐说话,不小心把冷鸢摞在桌子上的书本撞飞了。
“啊,对不起。”
白星河赶紧把几本书都捡了起来。
冷鸢敲敲桌子:“少了几页纸。”
“还有吗?”他挠挠头,终于在讲台边找到了几张疑似传单海报的不明纸张:“是这个?”
“是。”
他故意凑过去看了看,发现上边写着“安全正规小额贷款”,写得胡里花哨,不太正经。
“你要贷款吗?”
“不是。”
“那当我没问过。”
冷鸢一副不愿多说的模样,白星河也不好继续问了,正好颜庐不耐烦在门口喊他快点,他就先走一步了。
两人回到白家,白父已经在客厅泡茶了,见到儿子和朋友家的小孩,他笑得很高兴:“小庐都长得这么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