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了!”
过往的二十几年,安从之,从未记得。
父亲二字,他不配!
“你儿子,是安询安南,别恶心我。”
厌恶,自心底起。
父亲,不是必需品。
安谨足够无情,不留情面。
安从之一双鹰眼,死死盯着他。
“你身上流着的,是我的血!”
“如果可以,我宁愿,从未出生!”
亦或者,生在他家。
并非安家!
尘封已久的记忆,险些要被撕裂。
呼吸,乱了!
“你,没资格!”
薄唇,轻启,“滚吧!”
“安谨,你!”
安从之高大的身型稳,摇摇欲坠!
随后,倒下!
在安谨的脚边。
安从之的手,触到他的鞋。
抿唇,眼底划过不悦。
衣服和鞋,都不能要了!
忽略吵杂的声响,转身进了病房。
他的宝,还没醒。
拿起衣衫进了浴室。
解开上衣,伤口裂了,流血了!
他只是擦干,套上衬衣。
脏了的衣服,藏进角落。
这样,梨梨看不见,就不会知道。
……
窗帘被风扬起,明媚的光,映了进来。
小白莲伸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