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济忠连忙拉起张大勇,朗声大笑着说道,“好,好!”
张大勇自然也很高兴,没想到自己竟能遇到这样的好事。以往去学徒,师父们总嫌弃自己太过实诚故而嫌弃自己。以前每每因此受挫,祖父总会宽慰自己,“你心性纯良,将来定会有属于你的福报!”本来以为是祖父安慰自己随便说说的,没想到福报真的来了,而且来得这么快。
张大勇把师父送到高家门口,拍了拍门环转身和张济忠说:“师父,您进去吧,我再去趟国立大学给高少爷送信。”
“那你路上注意安全。”张济忠不放心的嘱咐道。
“好咧!”随后就快步走远了…
张济忠被张老伯带着上楼,推门便看见端坐着的李增,见张济忠进来了,李增连忙问候道,“老师辛苦了,夜深露重还要您跑一趟,真是惭愧。”
张济忠不甚在意,“无妨,我本来就是行医之人,没什么麻烦不麻烦的。”而后打开随身携带的药箱,拿出一应用品。
“张管家,劳烦您给我准备一盆热水端上来,家里有白酒么?”
“好,我这就下楼去准备,酒的话我去地窖里找找看。”
“行,您先准备着,我先给小辈看脉。”
李增乖乖的伸出手,张济忠抬眼瞅了瞅李增,青年低着头,张济忠都能看见李增头顶的旋,因着卧床许久的关系,头发有些长了,额前的头发都能遮住青年的眉眼。
“你动一动身体,看有哪里不舒服的地方么?”张济忠问道。
“其他还好,就是腿和脚都感觉酸酸麻麻的厉害。”李增如实说道。
“嗯,这是正常。这段时间你一直卧床昏睡,压迫神经导致的身体四肢出现了不良反应。还好南撷事先曾教大勇一天两次给你按摩。没事不打紧,我一会儿针灸完给你做个火疗通通经络。”二人说着话,张管家上楼来了。
这个老管家虽然年岁大了,可是做事情却很麻利,很快便按照张济忠的需要,准备好了热水和白酒。
“热水现在抬上来了么?”老管家问道。
张济忠在给李增施针,听见张老伯问他,于是回头说道,“不急,我看大勇快回来了,让他回来时抬吧,咱们两个老胳膊老腿,上下楼不太方便了。”
听见张济忠的话,张老伯一笑而后回道,“行,那我下楼给你们准备些夜宵,免得一会儿腹中空空的觉得冷。”
听见有吃的,张济忠眼中一亮,“你别说我这肚子还真有些饿,那就麻烦张管家了。”说完还笑了起来。
老管家也随和,“行,那我先下楼准备着,就不打扰你们了。”
看张管家走远了,李增心里惦记南撷的情况,忍不住问起“老师,南撷她…”
“这个时辰太晚了,她一个女孩子来往不太方便,所以我就没叫她来,所以她并不知道你醒了。”李增听明白了张济忠的言外之意,南撷不是故意没来,而是不知道自己醒了,所以才没来。
看来南撷到现在也没有告诉张济忠她已经分手的事情,而张济忠也不知道今天南撷和自己闹矛盾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