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大脚点了点头,看他的样子似乎略知一二,我正想问个究竟,薄泽辰却大声说,“谭晓曦,不想永远做哥哑巴就闭上你的嘴。”
“许可,你老公怎么这么凶啊!”她瘪瘪嘴,都快哭了。
看着她清灵而又委屈的眼睛,我有些心软了。她曾三番五次的给我讯息,叫我别信任何人。这些信息虽然有离间我和薄泽辰的嫌疑,虽然她说的没有任何道理,但至少她也是给过我帮助的。这次她无心犯下大祸,但还是给我们出谋划策,我觉得应该给她这个机会。
“薄泽辰,就听听她怎么说嘛。”
薄泽辰转头对她瞪眼凶道,“最后一次警告,你再敢多说一个字,我就让你少颗牙齿。”
这赤果果的恐吓,吓得她快速伸手捂住嘴巴,楚楚可怜的看着我。
陈大脚略为思索,“薄家少爷,我看外面已经被鬼和人围得水泄不通了,这替身咒用用也无妨。”
没想到陈大脚不过是出了点建议,薄泽辰却快速移动,一把擒住他的衣领,“论容貌来看,你也算是我长辈,我一直敬你几分,但这并不意味着我怕你。”
陈大脚却不生气,说,“你自然不怕我,我顶多算是‘能’字添四个点儿,一副熊样,我跟你们混在一起,顶多算是打酱油的。但许可不同,觊觎她的东西到底是什么,功力如何我们完全摸不着底儿,硬碰硬显然不理智,毕竟我们这一方寡不敌众,处在弱势,智取才会提高胜算。”
我在心里寻思着,这替身咒到底是什么东西,怎么大家的反应都不同寻常。
我尝试着说了一句,“你们别吵了,毕竟大家的目的都是救我。如果这替身咒真有用,那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能不能行得通,大家好好商量就好,没必要吵架。”
小千恰好去外面巡视了一番,刚好回来。她悄悄跟薄泽辰说,“鬼挺多的,他们停在三百米以外位置,把先生你的墓穴,围得水泄不通。”
薄泽辰微微眯眼,看着窗棂上的风铃,好一会儿才说,“反正我就算灰飞烟灭,也要护许可周全。我只怕这……”
他叹了声气儿,语气沉重的问我,“老婆,你真准备好了么?”
“恩。”实际上情况危急,哪里容得我准备不准备的。
“那就试试吧。”他的表情,莫名的有些悲凉,我伸手轻轻的揽住他的腰。
他拍拍我的手,动作轻柔而温暖,修剪得整齐的指甲,划过皮肤上,也让我感觉到一种悲壮。
只见谭晓曦从双肩包里拿出一捆稻草,她手法快速而娴熟的编制出一个稻草人,用红色的笔画好五官后递给薄泽辰。
“跟我来!”薄泽辰说着掀起窗户上的布帘,布帘在空中漂浮着,弄成一个遮蔽帘子,让我住在里面。
他表情严肃的看着我,那样子,就好像在上生死战场前的诀别似的。
我悄悄的羞红了脸,莫非,他打算在这里,对我做羞羞的事情?
可他却不动,表情又那么犹豫,好吧,反正都是生死一战了,我主动一点让他高兴一下,说不定他受这么一刺激还能多打几个鬼。
我这般想着,便起身凑到他面前去,撅起嘴亲了他一下,可他的脸却更冰山了。
莫非,这级别不够?
这般想着,我干脆狠了狠心,直接转身把屁股对向他。
可他竟然让我用这么难为情的姿势,尴尬的站了那么久。
我顿感狼狈,犹豫着是不是要收回时,他却在我的屁股上打了一下,带着粗喘说,“为了不让你对别人做这种挑逗十足的事情,也为了让你一直对我做这般挑逗十足的事情,我们都不能出意外,一起活下去!”
在我还没领会他的意思时,他突然用手一挥,我手腕处突然裂出一个口子来,血瞬间流出,变成一道细流,直接流窜到稻草人身上。
我心里一紧,该不会他得不到我,便想……
薄泽辰猜到了我的心思,解释道,“替身咒就是用你的血染红这稻草人,让稻草人染上你的血香,幻化成你的样子迷惑其他人,一个不行就要两个,甚至更多,若这次的鬼眼力不错,揭穿后我们只能继续用你的血再染上你的血替上。若引诱失败,你将会被反噬。”
原来如此!
我这么单纯的女子,怎么会变得越来越污呢?
不过相比起羞愧,我现在最在意的是反噬会怎样。
“我不会让这种结果发生。”
薄泽辰虽然说得很自信,但他的答非所问却让我觉得他压力不小。我没有继续追问,握起拳头给他做了一个加油的动作。
薄泽辰让我待在帘子里不要出来,他离开后我还是没忍住好奇心,偷偷掀开一角。
薄泽辰把染得通身是血的稻草人递给谭晓曦,谭晓曦接过后开始念咒语,稻草人越变越大,很快成了人的形状。
薄泽辰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