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闻歌不安分的从被子里伸出手,与对方的手十指紧扣在一起,他委屈的撒娇道:“冬天太冷了,我感觉自己的骨头都是凉的,好难受啊,要先生亲亲才能好。”
见他还有心思耍宝,许临这才放下了心来,笑盈盈的俯身在他唇角印下了一吻。
“现在有没有好点。”
殷闻歌舔了舔唇,目光锁定在许临的脸上,带着渴求与不满。
“就好了那么一丢丢……就一丢丢……先生好吝啬唉。”
瞧着他那副委屈的样子,许临哭笑不得的道:“那怎么样才不吝啬?”
一听他的问话,这位尊贵的天子顿时来了兴致,披着被子爬起来,凑到许临的颊旁,径直便去舔他的唇角。
他的声音,带着羞怯,含糊的传入了耳畔。
“先生……我床下的暗格里,都准备好东西了……”
说着说着,他便翻身跨坐在了许临腰间,将人一推,压在床上之后,他伸手将挽在发间的玉簪一抽,乌黑的发就此倾泻而下。
彼时,他俏生生的小脸上终于才有了血色。
随着年岁渐长,两人初见时,殷闻歌脸颊上的婴儿肥已经退下了,琼鼻朱唇再配上他那一双惑人的桃花眼,好一个撩人心弦的“小妖精”。
也不知道从哪里学到了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他总是很会把握角度,无论是他坐在许临身上,微抬着下巴居高临下的模样,又或者是他挑-逗时,暗送秋波的媚眼,直接引的许临的呼吸都跟着急促了起来。
一想到现如今他的陛下已经十八虚岁了,但就算是虚岁,也算是十八了,许临当即便有些把持不住。
坐起身来将人搂在怀中,一边深吻着对方一边去解着对方的腰带。
小暖炉也在此时被他们二人不小心碰下了床,不过有了许临这个大暖炉,那个小的有没有都无所谓了。
等到两人赤-身-裸-体的拼着“刺刀”,只差最后一步时。
许临压在他的身上,微喘着开了口:“闻歌,把暗格打开。”
他的眸中暗沉沉的一片,带着急切的欲-望,蓄势待发。
闻歌的身体早已一片酥-软,强撑着伸手去摸床头的机关,几个抽屉在床边弹了出来。
一对脚-铐,几条禁锢用的锁链,口用的、身用的玉制品,还有各种各样不蔽-体的纱衣,都放在其中,琳琅满目。
许临将这些奇怪的东西翻了个底朝天,却始终没有找到他需要用到的东西。
“润滑的药呢……?”
“啊?”殷闻歌茫然的发出了一个疑问的音节,旋即难耐的扭了扭身子。
“什么药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