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里知道;妈我告诉你;铭勋心里的女人就是她;你可要为我做主;把她这个祸害赶出霍家;有她在一天;喵喵是不会认我的!”霍敏撅着嘴巴;哀怨的语气中带着哭腔。
“麦家的孩子;也配进霍家!”虽是轻蔑的口吻却也是说的优雅极了。
“哼;就是啊!一个私生女而已;有什么资格做霍家的当家主母!”霍敏一提到战黎就恼火;贺铭勋到现在都不碰她;肯定是因为心里有那个小贱人;才会如此。
他们并不知道战黎已非麦恬;不是麦家的私生女;而是战家的长孙女。
天蓝色的儿童房内;北北看着电脑屏幕;眉心紧锁;哎;终究还是要走到这一步。
可乐听着小主人的叹息声;看着屏幕上显示出来的画面;也不由的叹口气;这又是闹哪一出啊?主人啊主人啊你到底在想什么呢?你看看;你看看;你媳妇靠在那个男人怀里呢?哎呦;看看那个男人看你媳妇的眼神;柔成水了?
嗷呜;看不下去了;一爪子拍碎屏幕算了;小主人;你这是打哪弄来的现场直播啊?
“可怜的爹地;让儿子好好安慰安慰你吧!当她老公不容易啊!难为你了!”北北又叹了一口气;爹地这是在走一步险棋啊!身心备受煎熬的一步棋;不过却是一招致命的一步棋!
“哥哥;赶紧刷牙洗脸;爹地要带我们出去玩!”喵喵边穿衣服边说道;看她那乱糟糟的头发;显然是随便糊弄一下了事。
“过来!”北北看着她那乱糟糟的稻草头;冲着喵喵招招手。
“哥哥;我和你说;我之前的姥姥现在的奶奶回来了;我告诉你她特别讨厌;总是欺负爹地!”喵喵双手抱胸;一脸的气愤;以前爹地带她去见过这个现任奶奶前任姥姥;她一点都不喜欢她;当然;她也不喜欢自己。
“坐好!”北北从抽屉里拿出梳子;让喵喵坐好;给她梳头发。
“妈咪那么没眼力见的人;这下子有苦头吃了;妈咪一看就不是那个老妖婆喜欢的菜!”喵喵坐在椅子上;踢着两条小腿;美美的让北北给她梳头发。
“我会保护妈咪;不会让人欺负她;再说;妈咪出差了;要几天才回来!”秦韵他是知道的;北北对这个奶奶可是没什么好印象;偏执成狂的老女人;和霍斯祁是一路货色。
“你说咱们这个妈咪;在家住过几天?真是的;都不想说她;不好好的守在老公身边;出什么差?不知道现在的小姑娘都是如狼似虎吗?咱爹地那么极品的男人;不好好看着;有她哭的那一天!哎;真是操不完的心!”喵喵摸着自己那被北北梳的柔顺的头发;嘴上依然不停的噼里啪啦的说着。
“咱爹地不是那样的人;不用你操心!”北北承认他的爹地是极品好;但是那些如狼似虎的小姑娘可入不得他爹地的眼。
“舅舅十一点去相亲;我们眼要不要去给他把把关?哎呀不行;爹地要带我们去玩的!”喵喵点点头;一脸的赞同;他们的爹地绝对是世上最好的男人;她长大了就要嫁这样的男人。
“哎呀;忘记大事了;我的偏偏小舅妈啊!”北北一拍额头;看了一眼时间;误了大事了!
第125章 左偏偏,你这个勾人的小东西!
就因为北北的这一个耽误;他好不容易骗回来的小舅妈又丢了。
“爹地就骗人;明明说要带我们去玩的;骗子!”喵喵起鼓鼓的小脸圆滚滚的;粉嫩嫩的可爱极了。
“正好去看舅舅相亲!”北北放下手机;偏偏小舅妈的电话打不通;估计这个小龟龟又跑掉了。
“好耶好耶!”喵喵一下子就乐了;赶紧给舅舅找个媳妇;省得他天天闲的没事儿干就抓着他们两个躲猫猫。
战况是在楚炎的“陪同”下;来到凯撒专门为情侣约会而建的旋转餐厅的;一身湛蓝色暗纹西装;白色衬衫;九分的西装裤时尚又帅气;配上战况那张妖孽脸;十足的雅痞。
楚炎一直打着哈气;这一晚上把他折腾的一点没睡;本想回家补觉;却被三哥下了命令来监督;三哥心里明镜似的;这货才不会乖乖的相亲;再说他宝贝妹子现在情况不明的;他哪有那个心思;现在他也琢磨不透三哥是什么意思了。
“拿几包纸巾过来!”楚炎一坐下;就对着候在一旁的服务生说道。
“是!”年轻的小姑娘看着眼前坐着的两个帅哥;小脸都羞红了;来这里都是情侣;两个颜值爆表的帅哥一起来情侣餐厅;还是第一次见。
“要纸巾干什么?”战况把椅子一拉靠近楚炎而坐;本是对坐现在改成了相邻而坐。
“姑娘哭可以用;你被泼水也可以用;备着没错!”
楚炎这话说的没错;来个厉害的主儿;战况犯浑人家肯定是要上演泼水的桥段的;碰上个小白兔那肯定是要哭鼻子的;这纸怎么都不会浪费。
“来套情侣套餐!”战况白了楚炎一眼;现在怎么看他怎么碍眼;楚炎也没婚配;三哥怎么就不给他安排相亲;让他在这里看自己的笑话;厌烦。
“是!”服务生刚把纸巾放下;战况这边就要情侣套餐;这是做实了她们的猜测了这两个帅的逆了天的男人真的是同……就是不知道谁是攻谁是受……
北北和喵喵一个靠颜值一个靠卖萌;混了进来;在战况他们那桌的斜对面坐下;他们看这边一清二楚;而战况却看不到他们。
“炎叔叔怎么也在?相亲那女的怎么没来?”喵喵好奇的抬头看了又看。
“来了;就那个穿红色紧身裙的;怎么这一身打扮?”北北眉心紧锁;这女人她认识的;闻一笑;他未来小舅妈的闺蜜;照片和本人差的太多了;本人虽然也美;可是却没有照片上那么清新自然;美的俗气!
“你怎么知道这个就是?”喵喵本以为北北是胡乱说的;可是当那个女人在舅舅那桌前站下的时候;她才信了。